徒的罪名。”浣花越说越心酸,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可老爷如今却这般嫌弃妾,早知如此,何不一根白绫勒死妾?也省得脏了老爷的眼......”
吴侍郎被那眼泪惹得心烦,更被浣花说的话刺得心惊。
“我什么时候说中意你了?我是叫你帮着阿阮,可我从没说过……什么中意不中意的话!”
闻言,浣花呆呆地瞧着义正言辞的吴侍郎,被他脸上的认真刺得心如死灰。
良久,久到吴侍郎以为浣花应该想通了的时候,安静的卧房里,忽然响起一声苦笑,紧接着浣花慢慢后退几步,一眨不眨地盯着吴侍郎的双眼,忽然唱起了小曲儿。
“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呐转~”
“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呀断~”
“呵~侍郎呀侍郎,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看着浣花清秀脸庞上浮现的一抹诡笑,吴侍郎暗呼不好,急忙下床去拦时,却为时已晚!
......
贴着墙面缓缓下滑的背影、大片鲜红刺眼的血迹,像闪电雷霆一般轰入吴侍郎的眼帘,令他肝胆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