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光剑斩向虚空中的劫云,爆发出炽热的光芒,这一刻整个天地都在颤抖。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天枢老祖将要以一己之力逆转天命,彻底轰碎天劫时,异变再生。
那恐怖光剑,在触及劫云的刹那,却如泥牛入海,竟未能将劫云轰散。然而,天劫似乎被他激怒,雷电变得更加密集,风暴也更加猛烈,仿佛要将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蝼蚁彻底轰碎。
天枢老祖的身影在狂暴的能量中摇曳,尽管他周身环绕着不灭的光芒,但那光芒却开始逐渐暗淡,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无奈。
“终究……还是不能迈出那一步吗?”天枢老祖的声音透过雷鸣,显得异常沉重。他深知,自己虽已屹立绝巅,但面对天道,仍是如此渺小与无力。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与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想要从内心深处挖掘出最后一丝潜力。
在那雷霆万钧、风暴肆虐的绝境之中,天枢老祖的心境却异常平静。他闭目凝神,周身环绕的光芒虽已黯淡,却仍顽强地抵抗着天劫的无尽威压。
就在这生死之际,夏宇宸的声音突然在他耳旁响起:“天枢前辈,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晚辈有办法助你渡过这天劫。”
天枢老祖闻言,心中微动,睁开眼来,只见夏宇宸立于不远处,周身紫色光芒闪烁,仿佛与天地间的雷电共鸣,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他凝视着夏宇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惊讶也有疑惑:“就凭你?一个洞虚境?”
夏宇宸咧嘴一笑,“我虽修为尚浅,但有把握助你成功渡劫。”
天枢老祖见夏宇宸如此笃定,心中涌起一股莫名。这种机会稍纵即逝,他已无退路可选,由不得他多想,“好!你若助我渡过天劫,我便答应你的要求。”
“如此,还望前辈能遵守君子之诺。”夏宇宸低语,随即他双手结印,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是在那团翻滚的劫云之上。
夏宇宸话音未落,只见他双手猛然一展,整个天地的气息都为之一凝。只见一道璀璨的光芒自他体内迸发而出,直冲云霄,与那天劫的雷电交相辉映,却又不相上下。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尊古朴的巨鼎缓缓浮现在夏宇宸的头顶,其上刻满着符文,流转着岁月的沧桑与无上的威严。
傅天依见状,瞳孔骤缩,几乎不敢相信。她虽出身洛神宫,见识过诸多宝物,但帝兵之威,仍是她生平仅见。那鼎身之上散发出的威压,让她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还好他与自己一战时,不曾动用帝兵,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拥有这等逆天之物!”
冥奴在一旁,眼见夏宇宸召唤出帝兵,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他本欲上前阻止,毕竟天枢老祖若是成功渡劫,对夏宇宸而言无疑是一大威胁。但夏宇宸一个眼神扫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心中暗自思量:“既然公子决定了,那便先看看再说。”
天枢老祖望着悬浮于夏宇宸头顶的豫州鼎,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撼。他自然明白,帝兵之威,可撼动天地,有逆转乾坤之能。有了此鼎相助,或许真有机会突破桎梏,达到那传说中的境界。
夏宇宸立于劫云之巅,周身紫芒与豫州鼎的璀交相辉映,这一刻他仿佛就是主宰,一切法则皆要臣服于他的脚下。他深吸一口气,体内血脉之力与豫州鼎产生共鸣,一股恐怖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又如何?若天道阻我,我便彻底将它轰碎!”夏宇宸的声音响彻云霄,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他双手一挥,豫州鼎轰然落下,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没入翻滚不息的劫云之中。
“轰!”
一声震古烁今的巨响,整个天地被彻底撕裂开来。豫州鼎所过之处,雷电消散,风暴平息,那狂暴的天劫,在这一刻居然被镇压了。天枢老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一个洞虚境修士,竟能有如此逆天的手段。
“好一个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好一个将它彻底轰碎!”天枢老祖放声大笑,他体内的能量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身形一展,化作一道流光,与豫州鼎一同冲入了劫云深处,誓要与这天道一较高下。
傅天依站在远处,望着这一幕,心中震撼无以复加。她从未见过这种景象,也从未想过,一个年轻修士竟有如此强大的气魄。她手中的玉铃轻轻摇晃,清脆的铃音化作一道道音波,环绕在她周身,为她抵御着天劫余波的侵扰。
“是我太天真了吗?”傅天依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为夏宇宸的实力震惊,又为自己与他的差距感到无奈。她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挫败感。
冥奴则是一脸凝重地站在一旁,他深知夏宇宸的可怕之处,也明白天枢老祖一旦成功渡劫,将会对夏宇宸产生多大的威胁。但他清楚,此刻的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只能默默地观察局势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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