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们都知道。”
“喀什有和田玉,爸肯定是去找和田玉了,他一直想要寻找一块上好的籽料。家里这些玉石,爸都看不上。老婆,你决定,我们现在怎么办?”
周彤的眉毛很细很黑,脸上有妇产科主任的威严和一丝令人敬重的寒意。一屋子的人对她,即便很少遇见,莫名有一种信任感。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经常去喀什,他比我们都了解喀什的风土人情和地貌特质。你们在我家一直待着不是办法,现在都先回去等消息。
顾彦,你和老周老孙保持密切联系,尽快让当地公安找到爸的落脚地。记住了,现在去任何地方包括招待所,都需要使用身份证,找到爸不是一件难事儿。喜宝,你明天有事吗?”
顾喜宝看着脸蛋漂亮洁净的母亲,仿佛入了迷似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妈,我这次琢越杯拿了三等奖,明天上午泰州工艺美术馆邀请我去现场开个座谈分享会,上午我是没空,下午应该就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周彤思考了十几秒,看着客厅茶几上面的摆台,上面原来是公公的心脏病药物,她要求放在家中最为醒目的地方,大家都能随时监督老爷子的药量摄入。
“顾彦,明天喜宝的分享会,你去参加一下。”
“我去?我又不是参赛者,喜宝才是啊,我去算什么?顶女儿的功劳,抢女儿的风头?”顾彦推脱道。
他向来不喜欢和业界同行走动,外界都认为他是被自己父亲的光环和女儿的潜力压住了自信和骄傲。
“你这次全程都陪着喜宝参加了琢越杯,你是最清楚整个赛事的,让你分享最为合适。喜宝现在需要订机票,明天立刻动身前往喀什寻找你爷爷。好了,大家各回各家,老爷子一旦找到,我们会第一时间告知大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