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今天是吃面条还是米……”何雪说着往前走,却发现傅镇龙没在自己身边,她回过头看去,就看到傅镇龙还站在诊室门口,何雪唤道:“阿龙。”
傅镇龙回过头,本来绷着脸很快舒展开,他快步过去握住何雪的手,说道:“刚才医生嘱咐我,说天冷了要多给你做汤喝,那样既有营养还养胃。”
“是吗?”何雪一想是贺温沉说的,毕竟是老同学,不可能不关心:“那好,今天就做面汤吧。”
“嗯。”
两人回到家,何雪在客厅看电视,而傅镇龙正在用榨汁机榨橙子汁,他心不在焉的看着阳台,嘴唇还在微微动,好像在回忆什么。
“阿龙,你在想什么呢?”何雪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问道。
老男人回过神,他低下头,将剥好皮的橙子放进榨汁机,把倒满橙汁的杯子推到何雪面前,说:“没想什么,在想小女儿的名字。”
现在还没给小女儿起名字,一直是叫宝宝或者小小柚。
何雪拿起杯子,喝了口问道:“那你想好了吗?”
“嗯…叫柠柠吧。”傅镇龙含笑道。
他的食指指尖一直轻轻的敲茶几桌面,眼神也是一会儿瞟这,一会儿瞟那,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何雪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也就先看破不说破:“挺好听的,就叫柠柠吧。”
傅镇龙榨完两杯橙子汁后,就去厨房洗榨汁机了。
而何雪也悄悄跟了过去,她倚在门框那,看着老男人。
“心肝儿,怎么了?”傅镇龙一边拿洗洁灵,一边扭头看女孩,他抿了下嘴唇,殊不知就这一个举动,让何雪看出自己在说谎。
“没事,我只是在想今晚你要睡哪,是睡沙发,还是睡地铺。”女孩将喝完的杯子放在了洗碗池里:“阿龙,你又在瞒我什么?”
何雪用手指勾了勾老男人的下巴。
这一举动,让老男人立刻屏住呼吸,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凑近伸出舌尖,说:“心肝儿别这么说,老公怎么会瞒你事情呢,亲一下。”
傅镇龙最没出息的点就是何雪不挑逗他,他忍不住,如果何雪挑逗他,他就更忍不住了。
“真的?”何雪考验着他的忍耐程度。
傅镇龙坚定的点头:“肯定没瞒着,亲亲嬢嬢。”
他抓紧亲了几下女孩的薄唇和脸颊,又亲了亲脖子,因为手上的榨汁机还没洗好,手还是湿的,他就弯腰卖力的将脸埋在何雪的颈窝,嗅着浓郁的体香。
何雪每次怀孕后,体香会更明显。
“你最好没瞒着哦,龙宝宝。”何雪抚摸着他的后脑勺,随后弹了一下,便推开他走出厨房。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半信半疑。
傍晚,做晚饭时,傅镇龙将垃圾袋都换好,说道:“心肝儿,老公出去扔垃圾了。”
“好,你去吧。”
他打开门,提着三袋子垃圾,走到电梯前,电梯门开后。
“贺温沉?”
“傅镇龙?”
贺温沉在电梯里,他提着两箱补品,一箱纯牛奶,一大袋子零食,但白大褂还没换,可以看出是匆匆忙忙下班赶来的。
傅镇龙看了看楼层数,问:“你不会是来看我老婆的吧?”说着,他就不自觉的扭脖子,好像想和人打一架。
贺温沉也不在怕的,他走出电梯,说:“我是何雪的亲哥哥,我看我妹妹,天经地义。”
刚说完,傅镇龙就堵住他的去路。
反驳道:“我老婆怀孕,我保护她不能受刺激,我是他丈夫,我也天经地义。”
两个男人就这么僵持在楼道。
路过的邻居都一边议论,一边离开。
听罢,贺温沉嘲讽的笑了笑,他讽刺道:“我怎么就会让她受刺激,我是医生,而且我是他哥哥,我不是最不可能伤害她的人,不像你,你就是个杀人犯。”明显是知道以前傅镇龙做过什么事。
此话一出,傅镇龙先将垃圾扔在旁边,他抓起贺温沉的衣领,说:“我不知道你们贺家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也不想知道,不会又是为了何雪手里的贺氏百分之五家产吧。”
贺温沉甩开他的手:“谁会为了那个点破东西,我只是来看我妹妹!”
他偏要去见何雪。
而傅镇龙绝对不会让他见。
“她现在是我们傅家的人,你们贺家没权利带走她,而且也是你们贺家害的她当年差点死在雪地里,当时我救她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个穿尿不湿的小屁孩!”
傅镇龙的这句话把贺温沉怼的无话可说。
“我已经金盆洗手了,我也不想伤人也不想杀人,你最好现在给我滚。”
他也就这次从缅北来没带枪,就遇上贺温沉这个茬子。
“如果我不滚呢?怎么还他妈想打一架!”贺温沉扔下东西,挥拳先动的手。
傅镇龙自然是毫不示弱,他也挥拳还了回去。
两个有身手的大男人打起来,根本不分轻重,但贺温沉就输在年轻,就算以前练过打拳,和傅镇龙这种身经百战的人面前,也是吃亏。
贺温沉用手背擦了擦鼻血,继续打。
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