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何雪将茶杯放在茶几上。
“哦。”傅镇龙将照片放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他抬眸眼神又拉丝的看着何雪:“老婆,老公的这有点难受……”
“……”何雪顿时无奈:“忍着。”
何雪和何母沏茶水时,何母扭头问傅镇龙:“对了孩子,我都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家住哪的?”
此话一出,让何雪瞬间僵住。
傅镇龙却回答的很顺利:“我叫付龙,老家是州海港那边。”
何雪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天傅镇龙总是不老实,不是贴着她,就是握着她的手不放。
傍晚,吃完晚饭,傅镇龙和何父在桌前下象棋。
何父连连夸赞:“现在会下象棋的年轻人太少了,一般都要我边教边下,没想到小龙还会下象棋。”
何雪坐在沙发上笑的很勉强,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强忍着不适的呕吐感。
这时何父问道:“小龙你在大学是什么专业的?”
傅镇龙拿着象棋的手顿住,他先将象棋放下,随后说:“语文?”说完,他看向何雪。
他上的东南亚的军校,根本不懂平常大学的科目专业。
何雪赶紧过去,帮他解围:“他说的是艺术,是艺术系的。”
何父点了点头:“艺术啊。”
何雪看到傅镇龙脖子上的纹身露出来的一点,便赶紧将他的衣领往上提了提,盖严实:“我刚才给你收拾了一个客房,你一会儿在那睡。”
傅镇龙扭头看着她,咬牙切齿:“真是谢谢小雪了。”
老男人又不乐意了。
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又聊会儿天,就快十一点了。
何雪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房间的摆设都没变,那种久违的安全感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
刚要换睡裙。
门外就有人敲门。
门打开后,傅镇龙拿着自己的枕头,小声说:“老婆,我来找你了。”
果然……
男人关上门,将枕头扔在床上,抱着女孩就是俯身深吻,他可是忍了一天,太煎熬了。
“阿龙,你干什么……”何雪搂住他的脖子,害怕摔倒。
傅镇龙搂着她,一步步走到床边,随之欺身而上:“心肝儿,老公这都疼死了…你都不理理老公。”
何雪小声说道:“我知道,你乖乖的,爸妈就在隔壁,别吵醒他们……”
房间里的杂音也很大。
老男人的眼神却逐渐狠戾,他亲着何雪的脸颊,语气不爽的说:“我都后悔答应你了,这一天差点把我憋死,你也是,非得在我面前晃悠,还柔声细语的勾引我。”
说着,他的脑门都出现了一层薄汗。
何雪伸手揉着他的脑袋,试图让他冷静:“我没勾引你…只是为了在爸妈面前展现的我们比较恩爱而已……”
“展现的比较恩爱?怎么?我们平常不恩爱?”越说这个老男人越生气,他撩着何雪的衣服:“心肝儿,我们后天就回家吧。”
“在这不能随时随地的,对老公来说太不方便了。”
听罢,何雪立刻软声反驳:“不行,你答应我的,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多住几天吧……”
她不想这么快回去面对死气沉沉的庄园。
“阿龙……”
“得了得了,我都快听得起耳茧子了。”傅镇龙还是不爽的答应了。
他起身看向衣柜,突然打开:“果然有啊。”
“有什么?”何雪看去:“校服?”
傅镇龙拿出来扔在了何雪身上:“穿给老公看。”
又开始了……
“不穿,阿龙快睡觉吧。”
“不睡,你穿给我看,我就睡。”
何雪只能穿上,没想到几年前的衣服,她现在穿上依旧很合身,甚至是松垮:“有什么好看的……”
傅镇龙打量着,随后捏着她的下巴亲吻:“老婆好可爱,这件衣服我们回家时带着好不好?每天晚上都穿。”
“……好。”何雪也不敢说不好。
两人睡觉时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傅镇龙连腿都伸不开。
他侧躺着紧紧抱着何雪:“我现在好后悔,以前就应该在你买冰激凌的时候直接把你抱走,然后天天搂在怀里,天天和我造小柚柚。”
这种事何雪可不敢细想,完全是恐怖片。
何雪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你思想正常点…原来柚柚的名字是我真实姓名的谐音?傅镇龙你也是够……”
“够什么?够流氓的?”老男人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
何雪轻微的点头。
“在这生活了二十来年过得怎么样?”傅镇龙问道。
何雪听后不解,她不明傅镇龙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便回道:“还好,生活挺好的。”
“那就行,睡觉吧。”
何雪抱着他的胳膊,睡意慢慢上来。
在家里住多少会踏实很多,不会再听到森林里的狼嚎,醒来也不会面对墙上挂着的猎枪。
清晨,何雪被外面的鸟叫吵醒,她挪过身:“阿龙?”
傅镇龙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