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助理拿出了密码箱,他放在桌上打开,里面全是不同克拉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里十分晃眼,甚至有一颗的大小和鸡蛋一样。
霖莫拿起一颗钻石,他绕到何雪身后,握住她细嫩的手腕,将那颗钻石放在无名指上的比对:“老婆,这颗就做我们的订婚戒吧,然后那几颗就做我们的结婚戒。”
“那颗最大的我让人镶嵌在项链上。”
何雪默默将手抽出,垂下,显然是拒绝了。
她不想和霖莫发展成恋人的关系。
她开始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要带我参观你的赌场吗?再不参观,一会儿你妹妹弟弟醒了,我们就该回去了。”
霖莫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他轻皱眉,瞳孔颤抖,手也在轻微的抖动,将钻石扔回箱子里后,他右手扶着脑袋,好似情绪要失控。
“没事,没事,我知道是妈咪觉得钻石不好,我会找更好的钻石给你的……”
他竟然开始自我安慰。
何雪握住他的手,尽量控制好他:“走吧。”
“好……”霖莫费劲的扯出笑容。
两人去了赌场的二楼,这一层一直回荡着哀嚎和嘲笑,何雪听着他们的对话,不难听出是在说留胳膊抵债的话。
两名赌徒被保镖拖了出去,不难看出他们已经被逼的精神失常。
地上全是美金。
霖莫走过去,随即拿出几张扑克牌,说道:“老婆,我们玩一把,如果我赢了今晚我们就要弟弟妹妹好不好?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回去。”
何雪觉得有诈,而且这种赌场的玩法,她根本不会,自己也就会玩个斗地主之类的。
“我不玩。”
霖莫让助理拿了副新的牌,他当着何雪的面拆开洗牌:“我们就玩抽鬼牌,鬼牌最后在手里,谁输。”
是个很简单的玩法。
“求求你姐姐,和我玩。”霖莫撒娇着。
“好吧……”何雪还是答应了。
但玩的过程中何雪是发现了,霖莫每次抽牌总能精确的避开鬼牌,每次都是何雪输,玩了五局,何雪一局也没赢过。
就算运气差也不可能吧。
“霖莫你是不是出老千了?”何雪将红色小丑扔在桌上。
霖莫一脸若无其事的洗牌:“我没有啊,姐姐要给我生五个小宝宝了。”
这时一旁的贺枭看不下去了,他说道:“这些牌的牌背都是有暗纹的,只有懂这些暗纹的人,才能摸清每一张牌的花色和点数。”
怪不得,果然是出老千了。
霖莫气的一把将扑克牌撕碎:“用得着你说吗?”
何雪咬着下唇,就算生气也没用,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道:“我们回家吧,我困了。”
霖莫也不好搭理贺枭,只能先哄何雪。
在车上,霖莫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何雪,他舔舐着何雪的胳膊,恳求道:“刚才的事是我不对,姐姐别计较,别和我这个精神病计较,一会儿到了家,姐姐就扇我,踩我,踢我。”
他愣是把挨打说成了奖励的感觉。
何雪双手抱胸:“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今晚你回自己房间睡,算是让你长长记性。”
“啊……”霖莫瞬间垂下头:“不行…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
“我把我今天穿的衣服给你抱着睡觉。”
“那样还行……”霖莫点头。
回到家,何雪换好睡裙,就将今天穿的裙子给了霖莫,她刚进浴室洗澡,霖莫就闯了进来,他光着膀子猛地抱住何雪。
“霖莫你给我出去!”何雪挥拳挣扎着。
霖莫护着她的脑袋,靠在墙上抱着亲吻,他急喘道:“老婆,我浴室里的花洒坏了,这次是真坏了,我就洗个澡什么也不做。”
又是这话。
——
又过了一个星期,何雪每天都给龙城的父母打电话确认,问他们有没有人经常在小区游荡巡逻,或是有陌生人打电话。
父母都说没有。
这让何雪暂时放心下来。
霖莫这阵子总不吃药,病情也是越来越严重,起初何雪让他出去打猎,他却把路过的行人当猎物了。
要不就是追一个佣人,追到就咬。
“我不去看病,我死都不去!”霖莫一边砸酒柜,一边大喊大叫:“我妈咪呢!我妈咪呢!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管家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何雪下楼,她看到一楼上满地的玻璃渣和酒,就知道是霖莫又犯病了。
她连睡裙都没来得及换,听到声响赶紧下楼了。
管家赶紧过去:“太太,先生的情绪又失控了,没您的准话,他不肯吃药也不肯看病。”
何雪点点头,刚要走下最后的台阶,霖莫赶紧跑过去,他俯身将何雪抱起来,语气疯疯癫癫的说道:“老婆,地上有玻璃渣别扎到你,我抱着你,你去餐厅吃饭是不是?”
说着,他就抱着何雪去了餐厅。
何雪轻抚着他的脸颊,说道:“霖莫,你去医院看病好不好?这几天你的病连吃药都不管用了。”
有了何雪,霖莫稍微正常点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