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眼中带泪,微微抬头仰望天花板,似乎看见了那对可怜的夫妇正在向自己招手。
就是好像他们只伸出了一根最长的指头,可能是思念成疾的错觉吧。
弗瑞听完这惨绝人寰的背景故事,深表同情地点点头问道:“哦,所以白夜先生,你父亲叫什么?”
白夜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托马斯·韦恩。”
弗瑞眉毛一挑,接着问道:“那你妈一定姓白喽?”
白夜摇摇头:“她叫玛莎·韦恩,婚前姓是凯恩。”
弗瑞夹着雪茄的手微微颤抖,烟灰落在了烟灰缸外:“你父亲是姓韦恩的,母亲姓凯恩,结果你姓白”
白夜轻轻叹了口气,摆摆手:“诶呀,那我有什么办法,他们不跟我姓那我也不能逼他们改姓啊?”
“你可能还小,不懂,这些事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弗瑞突然产生了一种用烟灰缸砸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