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后,旺达一马当先的带着还在昏睡的皮特罗走了进去。白夜和王紧随其后。
走进门,白夜松了一口气,里面的模样好在不是什么拷问室,棕色的地板,看不懂但一看就很值钱的抽象派画作,还有那张巨大的红木桌,很明显这里就是弗瑞的办公室之一。
桌子正面摆了三把椅子,不多不少,而那桌子背后则坐着一好似铜浇铁铸般的棕发独眼汉子,他手中夹着根烧到一半的雪茄,眯着眼看向白夜。
深吸一口,然后弹了弹烟灰,他开口了。
“坐吧,你们几个都坐。”
“好啊。”
白夜晃了晃自己脖子上的护符,走过去,而后王和旺达也跟着坐下。
那护符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四条曲线晃的弗瑞眉头一皱,不知是因为那光射到了他的眼睛,还是因为那曲线构成的图案。
“伱要聊,那么我就来聊了。”白夜摸着护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