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卫蓝居然在他之前还有一个‘男朋友’,并且还满着他再次和‘前男友’纠缠,别管娄天铭和卫蓝的关系是不是已经坐实了,光卫蓝的隐满娄天铭就应该生气。
看卫蓝的态度和娄天铭的反应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还处于利益关系,虽然不是情侣,但是想来以娄天铭的性子情侣该做的这两人一点没少,而且苦无看得出来娄天铭还是很在意卫蓝的,只是这点娄天铭却没有发现,要不然也卫蓝又哪里来的胆子再来纠缠他。
原本苦无以为娄天铭是不顾卫蓝而爆料,但看娄天铭后来的表现对方只是生气于卫蓝隐满他而说出的气话,现在娄天铭和卫蓝的关系应该还带着利益,要是哪天娄天铭与卫蓝真的成了,相信他苦无一定不会这么悠闲在坐在这里。
虽然想得多,但苦无的念头只是一瞬间,很快思绪就被清理完了,再次得出个结论来,无论以后如何,娄天铭这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为好。苦无微低着头抿了一口酒,慢慢品完了手中的红酒才咽下去,品质极早的酒水带着清淡的香味滑过喉咙食道带着让人回味无穷的质感进入到身体里,微微眯了眼细红的口味这酒的质量,丝毫在不意娄天铭落在身上肆意的目光,嘴角习惯性的勾起一抹笑来,“娄先生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要是让卫先生知道对方可就生气了。”
可不就会生气吗,毕竟现在卫蓝和娄天铭虽然不是情侣关系,但也差不离了。
娄天铭闻言笑了笑,也没在意那话中的意思,“阿无,以后称呼我就叫我天铭吧,我们是朋友没必要那么分生。”
朋友?苦无心下冷笑,前一秒还出口用绯闻威胁别人的人好意思说是朋友?真是笑话!
这样的朋友他可不敢交!
突然之间感觉有些无趣起来,苦无也不想再和娄天铭虚以委蛇,放下酒杯直接站了起来与娄天铭告辞,“抱歉娄先生,今天多喝了几杯酒身体有些不适,我先离开了,你慢用。”说完也不理会娄天铭说送他的话起身就走向还在拼酒的潘树几个那里,与林可莹聊了几句后从对方手中接过傻猫离开了餐谋天下。
苦无没有打车,他现在有些头晕想清醒清醒,虽然他能喝酒,但这个身体以前却是连酒都舍不得喝一口的家伙,才喝了一口红酒就开始醉了,真是一口倒的体质。因着头晕他并不想坐车回去,想着冷风吹吹就好,且这里也离出租房不远就想着走路得了,就当是锻炼身体得了。
娄天铭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道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阴影下的面容神色不明。站了一会后他转身便向另一处包厢走去,那里有一个不乖的小家伙,他得好好教训那个小家伙,让他知道吃着碗里又看着锅里的相当不能有的。
苦无离开餐谋天下之后娄天铭和卫蓝之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此时的他很确定的知道今天是个不利地出门的日子,先是在公交车上出了色狼事件,之后遇到娄天铭这么个危险的人物,最后还听了卫蓝恶心人不偿命的‘告白’,好不容易离开了娄天铭寻危险的家伙眼快到家了又亲眼目睹了一场车祸。
没错就是车祸,一场非常不幸的车祸,这里是老城区,且再过不久就是要拆迁的地方,很多人都已经搬走了,此刻这里就像城市中的鬼域一样没有一点灯光,黑幽幽办洞洞安静的没有生气很是吓人。也许肇事司机也没想到在片基本没有人的地方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人在,而且好死不死的被他给撞了,司机要是知道的话一定打死他也不为图方便而超速吧。
站在一栋破旧的大楼下面看着肇事的车惊慌的开走,苦无用还在发晕的脑袋努力想了想,最后还是掏出了手机叫了救护车,还打了电话报了警,将肇事公司的车型和车牌号码说了一遍,挂了电话之后又茫然的站在原地四下看了看,自认不是好人的苦无最后还是带着傻猫抬脚向倒在地上的人走了过去。
当苦无看清地上的人是谁的时候顿时乐了,这不就是上次来打劫他的黄毛吗?怎么这么不幸的中奖了?
不得不说还真是缘份,想着上次对方‘给’了手机和钱解了急用,再如何也不能放任对方自身自灭。于是苦无很有良心的在原地等救护车来,很快救护车来了,苦无没有犹豫的跟着上了车去了医院,既然是‘熟人’那他只能关照一下了。
苦无给黄毛交了手术费,因为对方身上的一个二手手机碎成了渣,连卡也碎了不能用完全联系不到家属,最后苦无只好听随后赶来解情况警员的话留在了这里随时应付突发情况,而且因为他给黄毛交了手术费医生自发的认为他就是黄毛的家属,根本就不让他走。
口供录完了,又等了近两个多小时黄毛的手术也完成了。手术很成功,听医生说黄毛伤得很重,好在送医及时要是再晚些路上人可能就没了,就算好不容易救了回来也要半身不遂。虽说没事,双腿也算是保住了,但是想要完全康复却是要很长一段时间不间断的做康复,不然黄毛还得一辈子用拐杖。
苦无听完了医生的嘱咐就去看了黄毛,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黄毛没有了那日打劫时的嚣张,双眼紧闲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染黄的头发已经被剃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厚厚的绷带,模样是凄惨,但已经脱离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