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晟一眼就识破了沈桑鱼的小把戏,然而她为了沈安竟然装晕,而且两人越来越亲密,这让庄子晟很不舒服。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他就是想看看沈桑鱼能装多久。不过令他和沈安没想到的是沈桑鱼竟然真的睡着了。她睡得很香甜,或许是连续多日都未曾休息好的原因,虽然酒喝的不多,但也喝了几口,所以也有可能有酒精的作用,她竟然睡着了。
“庄将军那就不打扰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沈安等了一会,看沈桑鱼睡得很香,他不忍心打扰,小声对庄子晟说道。
“好!”庄子晟本来就没打算难为他俩,他站起来,也小声说道。
沈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的沈桑鱼。他温柔地拿起一旁的披风,缓缓地展开,动作轻柔得仿佛那披风是一件稀世珍宝。当披风完全覆盖住沈桑鱼娇小的身躯后,沈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伸出双臂,将沈桑鱼轻轻抱入怀中。此刻的沈桑鱼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沈安抱起。也许是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全感,她竟然还不自觉地往沈安的怀里又凑近了一些。
沈安抱着沈桑鱼,稳步走向营帐门口。路过庄子晟身边时,他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示意,便目不斜视地径直走出了营帐。而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去的庄子晟,脸色却随着二人身影的远去逐渐阴沉下来。
男人之间的胜负欲有时候确实强大到令人感到恐惧。庄子晟身为一个有权有势、从不缺少女人围绕的男子,面对自己看中的女子,自然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决心。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从自己手中抢走心仪之人。
回到营帐后的庄子晟心情烦闷不堪,顺手拎起桌上的一壶酒仰头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但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燃烧的怒火与不甘。沉默片刻之后,他猛地放下酒壶,大声吩咐道:“来人!取笔墨纸砚来!”
不一会儿,仆人便迅速将所需之物呈现在庄子晟面前。只见他提起毛笔,饱蘸墨汁,行云流水般地在纸上奋笔疾书起来。没过多久,一封字迹刚劲有力的密信便已完成。庄子晟仔细检查无误后,将信纸折好装进信封,并唤来亲信,严令其务必连夜将此信送出。
沈安将沈桑鱼抱上马车后,沈桑鱼就醒了。
“我,我睡着了?”沈桑鱼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多亏你机灵,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脱身呢?”沈安笑了笑,随手将沈桑鱼的披风又紧了紧。
两人离得很近,沈桑鱼有点不好意思。
“将军没喝多吧?”沈桑鱼看沈安的脸有些红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不过庄子晟这人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好像没打算把我们怎么样?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沈安有点担心,庄子晟心机太深,越是这样越危险。
“就算他想独吞司州,其他几个州郡也不会放过他,刘权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会善罢甘休。”沈桑鱼说道。
“&34;先送你回西凉吧!这里实在是太过危险了,你一个柔弱的姑娘家待在军中多有不便啊。&34; 沈安一边说着,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沈桑鱼。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又何尝不希望沈桑鱼能够陪伴在自己身旁呢?只是这战场之上,刀光剑影、生死难料,他实在不忍心让心爱的女子陪着自己涉险。
听到这话,沈桑鱼微微垂下头,低声应道:&34;哦&34;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先前的计划——一旦得知关于父亲的消息,不管是好是坏,都要离开沈安。然而此刻,她却感到无比的矛盾和纠结。一方面,她难以抗拒沈安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爱护;另一方面,她又无法遏制那颗不断向沈安靠近的心。可与此同时,她又十分害怕自己如今的选择将会是个巨大的错误。
“怎么了?”看着沈桑鱼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沈安问道。
“没什么。”沈桑鱼微笑着摇了摇头。
“明天再派人来找庄子晟,问问他司州打算如何分配,今晚都没来得及说这事。”沈安决定明天派人来探探虚实。
“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他要是想信守承诺,早就兑现了。”沈桑鱼一想到庄子晟就头疼,她总感觉他对图谋不轨。
沈安一行人顺利的返回了营地,一进入营帐,沈安便迅速召集了几位心腹将领前来商议对策。他面色凝重地坐在首位,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道:“诸位,此次归来,我打算暂且按兵不动,先探探那庄子晟的口风再做定夺。”
众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沈安心中明白,这只是权宜之计。他深知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因此,尽管表面上做出按兵不动的决策,暗地里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整个部队此刻已经进入高度戒备状态,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营帐外,巡逻队穿梭不息,时刻保持着警惕;营帐内,武器装备摆放得整整齐齐,随时可以投入战斗。每一名战士都深知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他们枕戈待旦,只为等待那一声冲锋陷阵的号角响起。
夜幕之下,繁星点点闪烁于天际。然而,在这片宁静的表象之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