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沫芒宫。
芙宁娜回来时依旧在沫芒厅的位置遇到了那维莱特,可还没等那维莱特开口,她就一下子溜走了。
不过她也不是没注意到那维莱特在等她,所以在跑的途中,她还留了一句话。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想自己待一会,那维莱特你想要问什么等明天再说!”
芙宁娜的声音在沫芒厅内回荡,对方不愿意,那维莱特也不好强求。
“她似乎心情不错,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那维莱特下意识地自语猜测了一句,随即又摇摇头,“算了,还是继续去处理公务吧。”
语罢,那维莱特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原本这会不用加班的,但有关德波大饭店爆炸案,逐影庭的人刚刚又送了些细则过来,芙宁娜对这起案件又很是上心,他也就不得不第一时间去处理。
而芙宁娜这边,她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噗嗤一下扑在了床铺上,在把脸埋进枕头里的同时还催动了那张时效一天的遮息符。
“呜!!!今天好险,差点就暴露了,但符初那样的人居然认为我是水神,那真的是实话吗...”
依旧是这个没法得到答案的问题,但此时这个问题的具体答案似乎并不重要了。
“我并不认为自己是真的神明,可是为了那个...我有必须待在这个位置上的理由。”
“今天算是因祸得福吧,符初是提瓦特的外来者,不受提瓦特的规则约束,要不...”
“不行不行,就像符初说的那样,有一些秘密只有我们自己才能背负,今天已经足够冒险了,这个保守了五百年的秘密,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增加一丝的风险!”
说到这,芙宁娜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了起来。
她深知自己的秘密一旦说出来会带来怎样的风险,都已经抗了五百年了,也不差这一点。
况且就如符初说的那样,变革即将到来,芙宁娜不打算在变革到来前冒险,或者也可以说,无论何时她都没有冒险孤注一掷的想法。
怀着这样的心情,趴在床铺上的芙宁娜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最后只余匀称地呼吸声。
别看芙宁娜今天经历的事不算多,但大起大落之下,她早已筋疲力尽。
有遮息符在她也安心的和自己说了一通的话,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安心的睡着过了。
另一边,符初在送走芙宁娜后就往璃月那边发了信。
可他用来送信的符箓刚发出没多久,琥珀的传信就过来了。
符初仔细看了看,琥珀的来信上写的大多都是这两天拂云观所发生的事。
与符初这边一样,拂云观那边也是热闹非凡呐,当然,大部分的热闹是温迪和胡桃贡献的。
比如昨天晚上,温迪忽悠了来拂云观的行秋重云,他们仨直接去干了个通宵。
显而易见的,说是温迪忽悠了行秋和重云,但实际上的受害者只有重云一人,他第二天的时候是躺着回来的。
至于行秋,他虽然也通了宵,但喝的酒没有超过一盅,整晚都吃着小菜看小说去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人发笑的是喝了一夜酒的温迪在早晨有些神志不清的回到了拂云观,正好撞上了刚从往生堂那边过来的钟离。
钟离本来是准备让温迪先去洗洗,可温迪二话不说,就蹦起来挂在钟离身上,邀请他继续喝。
纵使钟离知晓温迪这性格,但对方满身的酒气侵袭过来,他也忍不了了,抬手就把温迪抛到房梁上挂着。
所以今天的拂云观多了一道风景线,来往的客人都能看到昨天还欢快的演奏音乐的吟游诗人,今天却变成了房梁上的挂件。
不止如此,申鹤在发现自家大侄子重云被灌得不省人事后想都没想,直接就召出了冰儡。
可结果嘛,最大的受害者是拂云观的地板,被砸坏了好几块,温迪却一点事都没有。
对此琥珀还在信里这么抱怨了一句,【申鹤姐姐的力气好大,我和甘雨姐姐一个拉一边都差点没拉住,温迪老师也真是的,明明差点被按在地上捶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心好大。】
看完信件,符初脸上堆满了笑意。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才出来多久,温迪就开始搞事了。
符初能从琥珀的字里行间看得出来,钟离对于自己的这位老友那是无奈极了。
不过这样其实也不错,钟离与温迪相识了几千年,但其实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好好聚一聚了。
“好可惜,感觉错过了一个亿啊,要是能画一幅《温迪挂梁图》就好了。”
符初笑着摇摇头,随即把阅读完的信件收好,转头去了安置男孩的房间。
例行检查了一番,男孩还是老样子,并未有醒来的迹象。
“希望明天的蒸汽鸟报社发出去后能快些得到反馈,如果能找到他的家人,有家在一旁呼唤的话,应该会加快好转的速度。”
随后符初又去了章鱼王那边一趟,他刚过来,一座沙子堆成的城堡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除了城堡外,还有一个王座,也是沙子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