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是志琼,符初一时有些意外。
不过回想起来,他确实听志琼说过对方没事的时候都会在翘英庄一带活动,会在这里遇到她,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小概率的事。
暂时将鲤鱼的事略过,符初挪动脚步去了志琼那边。
而在符初与志琼交谈的时候,那尾鲤鱼又从水中冒出了一点脑袋。
这次它放聪明了一些,没有直接去看符初,只是稍微离岸边近了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而已,再多的它也不敢了。
刚才它只是被符初匆匆地一瞥,就被对方流露出的一丝极具破坏性的气息给吓到了。
它这一尾鲤鱼的躯体太过脆弱,它虽然察觉到符初身上的毁灭气息是被压制住的,但要是不小心流露出多一点来,它又离得近的话,那它就没了。
所以,即便是符初不再在意它这里,它也对符初感到好奇,却还是不敢靠得太近,只保持了能微微听到岸上二人对话的程度。
符初和志琼这边,两人在打过招呼后随意聊了几句。
在对话中,符初得知志琼刚忙完层岩巨渊那边的工作,暂时在翘英庄这边休假。
除此之外,她还肩负起了帮层岩巨渊那边的朋友带茶叶的任务。
正好志琼提起了茶叶,符初也就顺便向对方说了自己也想要买些茶叶的想法。
志琼一听符初说想买茶叶,当即就表示翘英庄这边她熟得很,茶叶的事就包在她身上。
于是乎,符初就在志琼的带领下,准备前往去附近她所熟悉的茶商那里。
不过在两人出发之前,符初将手中的洞天宝扇稍稍一展,一道符箓从中飞了出去。
志琼也看到符初放飞了符箓,就有些好奇的问道:“符初先生,是出什么问题了吗,怎么还把符箓放出去了?”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而已。”符初摇摇头,转移话题道:“志琼你不是说要去找附近的茶商吗,再耽搁就不赶点了。”
“对对,罗叔最近忙的很,等早点过去找他才行。”志琼恍然,然后加快了脚步。
两人就这样朝着翘英庄的北面走去,一路上符初也没有忘记大概的看一看沿途的人文风景。
翘英庄这边的建筑倒是让他回忆起了不少前世时见过的古代园林设计,每一处都相得益彰。
与繁华的璃月港相比,翘英庄的环境更能让人的心情平静下来,是个绝佳的养老去处。
翘英庄不算很大,没过多久,志琼就带着符初来到了一处院子里。
这处院子摆满了用于晾晒茶叶的簸箕,空气中飘散着的茶香味也十分的浓郁。
志琼一来到院子里就喊道:“罗叔,罗叔你在哪?我带客人来啦!”
“听到了听到了,志琼你的嗓门还是大得要命,茶叶都快给你震飞了。”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位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来人,志琼就朝符初介绍道:“这他就是我说的罗叔啦,他可是有名的茶商,找他买茶绝对没错的。”
“志琼你说的这也太夸张了。”罗叔无奈的摇摇头,又道:“不过在茶叶一事上我确实有那么一点自信,绝对童叟无欺。”
“就是这样,符初你觉得如何?”志琼将问题抛给符初,她能这样说,确实是对这位被称作罗叔的人很有信心。
对此,符初笑道:“一进院子我就闻到了满园的茶香,能积蓄如此浓郁的香味,这里茶不用看都知道品质上乘。”
“看来这位客人是个行家啊。”罗叔一时有些欣喜,但志琼却吐槽道:“符初先生确实是品茶的行家,但他有个怪癖,就是老喜欢喝那种苦到没边的茶水。”
说到这,志琼还有些嫌弃的吐了吐舌头,好似许久之前的苦涩依旧还缭绕在她的舌头上一样。
“个人喜好总归是不同的,就比如旁边那家的小孩子,总是喜欢把羊奶与茶水混在一起喝,只是苦茶而已,不奇怪。”罗叔对这些并不在意,随即接着说道:“志琼,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志琼有些疑惑了起来,但这种状态没持续太久,就恍然道:“是哦,我差点忘了符初先生虽然有名,但罗叔近些年光忙着茶山的事,已经很久没亲自去过璃月港了。”
志琼在罗叔的提醒下想起了忘记的东西,然后立马就又介绍了一番。
罗叔听完志琼的介绍,便朝符初拱手道:“久闻符初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前些日子庄内有人从璃月港带回了一道符箓,并用其救活了一株快枯死的珍贵茶树,我本想择日前去拂云观拜访,没想到却把您给等来了。”
翘英庄以茶叶为生,他们大多都对茶树这些看得很重,所以罗叔在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郑重。
“罗先生不必如此挂怀,能为人解忧,也是我开店的初衷之一。”符初拱手回礼,只是由于拂云观内的符箓并不是只经由他的手售出,他一时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行。
之后符初与罗叔又聊了聊,主要是对方向他打听能救活茶树的那类符。
符初在此期间从对方口中得知,近些年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