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长生。
长生也没什么动作,只是昂起头斜了白术一眼后说道:“要是让白术去治那些重伤的患者,他这会应该耗损生机过度,躺在病床上起不来。”
听到长生如此调侃白术,符初也只能笑道:“这确实是白术的作风,不过不卜庐有我布置的生息大阵在,不会严重到这种地步的。”
“你说得对,生息大阵确实好用,我的心都放宽了,不用担心白术又像他的那些师祖们一样了。”
见长生越说越起劲,白术苦笑了一下,“长生,我和师祖们可不一样。”
“是是是,你们不一样。”长生敷衍的回了一句,随后就低头伸出舌头,舔刚才符初倒给它的茶水去了。
“让你见笑了。”
“没事,而且我也觉得长生说得对。”
“呵,是吗。”白术笑了笑,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听说今天有云先生的戏,符初你知道这事吗?”
“这个啊,我确实知道一些内幕,与明面上神女劈观的内容有所不同,你要听吗?”
“这...还是算了,故事的创作难免会进行艺术加工,还是不要去深究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