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生生别了回去。心想,这姑娘真有两下子,不可小觑,她竟然识破我的套路。又看到陆续过来一些姑娘,就有点胆怯,但也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地败北。于是,将话题一转说道:“光顾说笑了,我还没问姑娘的大名,请问姑娘,贵姓。”
华曦晨看到众姐妹都过来了,有些针锋相对的话也不好在大家面前说,只好中规中矩地说道:“我姓华,叫华曦晨。”
卜酒料没有想到,这不就是那万大掌柜的给我做媒的,那‘熠明夜’的华大小姐吗?她怎么亲自来了呢?也不知怎么回事,他那一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厚脸固心,瞬时就起了变化,不自觉脸上就微挂些许红色,心也随之‘咚咚……’跳动起来,嘴里说道:“噢!原来是华大小姐,抱歉,抱歉。”
华正晨和藏青锋在店里,从包全那儿知道,卜酒料已经来到了后院。他就不顾一切,拽着藏青锋的胳膊就往后院走。他知道昨天姐姐华曦晨没有见到那贱皮子卜酒料,回来时,对着众人说道,想看看那贱皮子,看他到底什么样,能贱到什么程度。他知道姐姐的脾气,只要她认准的事,是非做不可。再说要来梦源镇的时候,自己的老爹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候好她,别出现闪失。
他们两个人急匆匆来到后院时,正听到卜酒料说抱歉。华正晨一看两个人离得那么近,说话还点头哈腰的,心里就有气,立马就是一嗓子:“嗨!哪个贱皮子,你滚出去!这后院是你说来就来的地方吗?”
姑娘们听到这一声,都捂着嘴笑了,心想,这个弟弟当的,真不够格,你姐姐好不容易遇到个郎才,你这一嗓子,那还不给冲散了。
华曦晨正想回话时,也就被他这些话给搅了。心里在埋怨着,多管闲事,我说两句话,还用你来管。她的火气无法发泄,只能用眼去瞅华正晨。
卜酒料听到贱皮子三个字时,兴奋度瞬间就高涨起来。这可是你说的,我是个贱皮子的,我本善良,不想在这种场合下,与其一较长短,既然你把我的底给抖出来,那我不回馈,也对不起这个名声,今天就露一手给大伙看看。他转身的同时,眼斜,脸皱,歪着嘴说道:“哪来的驴叫声?”
华正晨被骂了个正着,脸都气紫了,但当着这些姑娘,又不能立刻动武。被迫中,只好狠狠说道:“赶紧滚,别在这后院里面耍舌头。”
卜酒料听其言,观其行,看到他不会动武,嘴头子又不行,就说道:“你这个条件有点难,我完不成。”
藏青锋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说道:“没有条件,赶紧滚。”
“噢!你从哪滚过来的?”卜酒料轻轻晃动着身子,两个眼睛轮换着一睁一闭,手在胸前做着老鳖划水样,戏谑着藏青锋。
藏青锋被骂得有些上火,想上去揍他,就警告道:“你信不信,我一拳把你的眼泡子砸爆了。”
卜酒料那可是只老家雀,不可能你嚎两嗓子,就不敢偷谷子吃了。他笑着用手一指藏青锋的两腿间的地面,神秘兮兮地说道:“哎!哎!地上有个鸟。”
初来乍到,脾性不通,藏青锋被他那神秘样子所迷惑,忍不住低头往下看……
“看什么看,裤裆都破了,鸟早飞了。”卜酒料算是损到家了,用这种方法治理个毛头小子,还是极有成效的。
藏青锋立刻脸就红了,臊得处于窘迫之中,败下阵来。虽然此时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言相对抗……
姑娘们可不愿意再围观下去,都捂着脸各自向伙房跑去……
华正晨又气又急,知道自己言语不行,说不过这贱皮子,考虑到现在该用武力来解决,正准备过去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人时。
“快!那伙房起火了,都去救火呀。”卜酒料突然不失时机地说着,并且一边跟着姑娘往伙房方向跑,一边脚步一转方向,就接近了那墙边立着的梯子,手脚一阵忙乱,就上到了房顶……
华正晨和藏青锋被他喊得,眼睛直盯着那伙房。等他俩明白过来,卜酒料已经上到了房顶。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在埋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