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吗,她左脚踩抓胳膊的那个,右脚踩按头的那一个,有多大劲用多大劲,踩烂了更好。
“哎呦~”
“哎呦——”
连着两声哎呦,就惊动了三爷爷。
按道理讲,三爷爷是长辈,张玉英是晚辈,长辈没有给晚辈送葬的道理,但他还是来了,就是不放心叶巧慧。
人是他叫回来的,万一吃了亏,他怎么向韩营长和嫂子交代,怎么向秦时交代?
三爷爷重重地敲了敲烟袋锅子,说道:“这是什么场合,大呼小叫干什么?”
叶巧慧早挣脱开,来到三爷爷身边了。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张玉英的二姐,一个是张玉英的妹妹,纯粹是看秦时和他媳妇不爽,趁机替张玉英出头的。
“三叔,我姐瘫了这么些日子,这两口子回来过吗?出过一分钱吗?活着不孝顺,死了磕个头不应该吗?”
三爷爷坐在田梗上,居高临下,“别说秦时和他媳妇了,秦牧是你姐的亲儿子,他回来几次?他出了几次钱?治病的钱还是秦时以前寄回来的,这些不叫钱?
再说你俩,办丧事了我才知道你是秦牧他妈的妹妹,你姐也瘫了几个月了,你来了几次?”
这姐俩的姐妹情义,也只限于口头上,动真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