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噗一声就喷了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司空疾,“你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怀疑?”
司空疾瞬间反应了过来,眼睛一下子都明亮璀璨,“若若这是在间接地说喜欢我?”
“不喜欢你的话,我天天和你同—床共枕啊?”明若邪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这话说得——
他又有些热了。
司空疾咳了咳,“那我看你和运王妃在一起的时候,腻歪得很,你还跟她撒娇。”
明若邪忍不住就哈哈笑了起来。
“运王妃人很好,性格也很可爱,对我很真心,所以我自然也要对她好。”
“本王对你也好。”
明若邪就坐到了他身边去,捧住了他的脸,贴上了他的唇。
赏他!免得男女的醋都吃。
清松书院的事件,诡异地就这么落幕。
京城里那些观望着还想要去找书院和明若邪麻烦的人,被运王府和勤王府联起手来虐了一通,一个个都老实了。
于是外面又开始传了起来,说运王和勤王都护着缙王妃,这两位王爷只怕是要拍澜国和莲王的马屁。
反正不管他们怎么说,对明若邪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只要她不在意,别人说什么都不可能伤害到她。
陈家一直去求着朱敏敏谅解,态度大变,朱敏敏因为不想看陈楚风为难,在朱山长的病好了一些之后就和陈楚风回了陈府。
结果一回去,他们才知道,皇上下了旨,说是答应了缙王妃,给陈楚风一个官当当。
陈楚风还没有表态呢,在他们刚回陈府的第二天,朝廷的任命就下来了,让他当了一个“钱粮官”。
“这个钱粮官是要做什么的?”陈夫人不明白。
陈楚风却已经听皇上那边传下来的旨意了,“就是说,咱们大贞每年都跟北夏图那边买粮食,今年这个买粮食的差事,就交给我了。”陈楚风给她解释。
“管买粮的?”陈夫人眼睛一亮,“这是个肥差事啊。”
她顿时有点儿满意了,钱粮官,有钱有粮,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官职才对,那以后她就是官员家的老夫人了。
看来,朱敏敏还有那么一点作用,就先留她在陈家吧,等楚风这个官坐稳了再说。
陈楚风还要在这个职位上熟悉一段时间。
朱敏敏担心父亲身体,就时不时去清松书院小住一两天,现在陈夫人都不说她。
明若邪也陪着朱敏敏又去过两次,给他们复诊,施针。陶大夫最近几天都留在书院帮忙医治这些伤员病患了。
好在他们都年轻,底子强,没几天,好多人都好起来了。
朱山长也好多了,虽然有些虚弱,但是只要好好补补就行。
他告诉明若邪——
“当时我确实是进山了,是跟着孙夫子和另外一位教武艺的夫子一起去的。”朱山长说道,“那个时候我也想过要去查探一下后山现在环境如何,是不是真能让他们去历练一番。”
所以明若邪之前也没有猜错,朱山长原来的确是考虑过这个可行性的。
“不过去看了一下我就放弃了,那边还是危险。就在我们准备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一只野狗,孙夫子他们想去把那只野狗杀了,担心它之后跑出去伤害到书院的学子。当时我本来就在那里等着他们的,但是无意中就嗅到了一丝梅子香。”
朱山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敏儿爱吃野梅子酿的野梅酒,我当时想着去摘一些,回来之后为她酿一坛,结果——”
明若邪大概知道了,“结果你就看到了毒谷。”
“是的,我在野梅林里是迷了路,然后看到了那毒谷,看到了底下有镜子,觉得奇怪,就下去看看了。下去之后我就看到了那只紫竹球,在一些看起来很诡异又危险的盒子篮子箱子之中,很是显眼。”
朱山长想到那一天的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我认出来那是流音大师的手雕,觉得很诧异,不明白那里怎么会有流音大师的东西在,便过去想拿起来看看,结果我刚一拿到眼前,鼻子就有点发痒,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就好像有很多白色细丝被我吸进了鼻子里,当时虽然并没有什么感觉,可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全身黑衣戴着风帽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看到我极为愤怒,一掌打也过来,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就跟之前司空疾分析的差不离了吧。
朱山长知道那个地方被他们烧了,也是觉得大快人心。“烧得好,烧得好啊。”
“后山那边,明天开始会有将士过来帮着检查和加固加高,以后也不要让学子们越过围栏去,一般在这里没有什么问题。”
“明白。”
很快,检查和加固围栏的事情就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起来,书院这边每天多了些军营来的将士们,安全感也爆增。
至于那天的那两个男人,司空疾一直在搜查,就是查不到对方到底藏在哪里。那个人像是一下子销声匿迹了一样。
明若邪却告诉他,“可能是去掉了半条命,正苟延残喘呢。”
他们这边还算是顺利,宫里,皇上的头却突然像是被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