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早晨,花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很不情愿的起床。他照例的用漂着玫瑰花瓣的水洗洗脸,然后把洗脸水顺着窗户就泼了下去……
泼下去的水正好浇在了趴在窗户下伺机偷窥的琪琪格头上,她心里怒骂:什么男人啊!居然还用花瓣水洗脸!恶心死了!
接下来让她更恶心的事发生了:花郎居然拿起桌子上的小镜子往自己的脸上拍起粉来!她发现这个花郎整天不干正事,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偶尔来几个丐帮净衣帮的帮众来汇报工作。
琪琪格耐着性子不间断侦察了一整天,一直到晚上。突然花郎一脸的严肃,与白天懒洋洋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还往自己的袖子里塞进了什么东西。琪琪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原来他也是暗器行家!
只见花郎捣鼓了半天之后终于走出了房门。琪琪格赶快避到一旁。看着他雄纠纠气昂昂神色凝重的样子,估计是有重要的事。
他在前边走,琪琪格就在后面断断续续的跟着;他走她也走,他听她也停。突然他又停下了脚步:“后面的朋友,你跟了我一路了,不出来见个面吗?”
琪琪格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这都被他识破了!她无奈的刚想迈开步走出去,突然好几个人刷刷刷刷的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为首的一人面色凝重,迟疑片刻旋即冲上前去!
琪琪格在暗处心里一阵兴奋!要出手了吗?
只见花郎面不改色连身子都不转过来,听任那人一步步的逼近!
谁知那人突然单膝下跪:“公子……!……算我求你了……你回去管管帮中事物吧……你已经三年未理帮中事……大家群龙无首就等着你去竞争帮主之位那!……”
“不是有裘长老吗?帮中事务交给他处理就好……我很忙啊……”花郎淡淡的一挥手,抬脚又要走。
另一个人挡在了他
前面:“你才是我们心目中的帮主!他裘蹈海算什么?要不是你在我们被天理教袭击的时候仗义相助,那我们丐帮的总坛早就被灭了,老帮主临死之前托付你当下一任丐帮帮主……这你是亲口答应的!”
花郎以手掩面:“当初我是看着老帮主时日无多,不想让他将死之时还再受刺激,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现在我当个净衣帮主已经够烦的了,你们还要我当帮主!我可受不了那份罪!你们另找人吧!”
说完趁那几人长吁短叹之时,他几个箭步快速的溜走了。
“连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都不屑当,有性格!”琪琪格点了点头,对他的印象稍稍的提升了一点点,随即她一拍自己的脑门:坏了!他跑远了!
琪琪格快速的从那几个苦大仇深的丐帮长老面前疾奔而过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追上了花郎,他却一扭身进了路旁醉星楼。琪琪格站在门前傻眼了,嘴里直骂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在楼前转过来转过去就是拉不下脸进去,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嫖客从楼里出来。见到琪琪格在楼前晃悠,一个环腰抱了上来:“小娘子是刚来的吧?好生俊俏!”
琪琪格一个大拳头砸在他脑门上打得他飞将出去一头撞在了墙上。她觉得还是不解气,又过去踹了他几脚才罢休。
望着躺在地上烂泥般的嫖客,琪琪格突然计上心来……
不一会儿,一个风流倜傥,仪表不凡,面色白净,五官精致的翩翩公子哥(琪琪格饰)进了醉星楼。老鸨一见此人气度不凡衣着华丽连忙殷勤的上去招呼。
琪琪格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老鸨和扑上来的妓女,眼睛四处打量着四周寻找那个花郎的踪迹。
可是寻遍了四周都不见那个淫虫的踪迹,身边那些庸脂俗粉们却越贴越近……有一个还擅自的想贴在她胸前……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突然她想起了
那天在比武大会见到的素琴,于是就问起老鸨:“你们这里的的素琴姑娘现在有空吗?”
“哎幺……公子真是好眼光!眼光真毒啊!素琴姑娘就在楼上,不过大方便……花公子在上边那……他用了五百两纹银要听素琴姑娘弹琴……五百两那!公子只好先等一会了……谁叫人家那位花公子财大气粗那……”老鸨说完故意瞅了琪琪格一眼。
琪琪格一拍桌子:“哼!区区五百两?就想听素琴小姐弹琴?这位妈妈,你把素琴小姐标榜的太低了吧?”说完她从身上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老鸨的鼻子底下晃了晃……
老鸨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把银票抢下揣了起来:“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一脸冷漠的素琴正在为紧盯着她流口水的花郎弹琴,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突她看到老鸨进来了,立刻停下了琴声,微微的笑了。因为她知道,抬价的来了。虽然她只是卖艺不卖身,但每天还是有很多人想来见她听她弹琴,有时候几个人为了挣个次序吵得不可开交,每当到这时就是老鸨大显身手的时候!她每次都能够凭三寸不烂之舌让客人们把身上的钱掏个精光还心甘情愿。
“花公子啊……真是对不住您……老身给你作揖了……楼下又来了一位公子……要花一千两听素琴姑娘弹琴……还说就五百两听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