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蟒大吃一惊:“你就是天理教的四大杀手之一红乌鸦?”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不是了,现在我是贤淑小姐的侍从。”
大蟒和怀恩面面相窥:“贤淑?谁啊?”
突然两人脑袋上都挨了一个脑崩:“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本姑娘的名字!”
站在他们身后的正是刘小姐!
他们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问道:“你叫刘贤淑?”
刘小姐有点底气不足:“怎么了?犯法啊?”
突然两人大声笑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刚从鬼门关逃出来。
“笑……什么?你们……你们卖笑啊!”
怀恩装出一脸严肃的对刘小姐说:“您的名字太……?脱俗(俗字加重念)了,我们不胜景仰……”
“就是啊……我们的爹妈怎么就没这么有情趣……起这么……这么有诗意的名字!”大蟒也在一边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刘贤淑这个名字当然不是他爹起的,在土鳖的县官也不会俗气的那么荡气回肠穷凶恶极不可救药一条路走到黑。那是刘小姐他爷爷过世前给他起的,老人家临死前正发着高烧,侥幸撑到了看了刚出生的孙女最后一眼,他说下这
个名字后一命呜呼。刘小姐的妈妈知道后哭的痛不欲生……好好的闺女起了这么个破名,早知道就再忍忍等明个再生了。刘小姐从小到大都不许别人喊他名字,下人叫她小姐,父母自知理亏只叫小名。
红乌鸦脸色一变:“不准对刘小姐无礼!”
怀恩收起了笑问刘小姐:“这么一回事?你不是查案去了吗?怎么带回个大魔头来?”
刘贤淑一怔:“这个说来话长……我觉得现在你应该是赶时间吧?”
“回来再审你!怀恩恫吓道,“留下几个看俘虏,其余的都上马!火速驰援苏赫巴兽!”
苏赫巴兽这边由于一半骑兵派去支援怀恩,遭到了那仁的回头反击,好在有火统队摆开阵型轮射,刀牌兵上砍敌人下砍马腿传克骑兵,死死的掩护住了火统队,再加上苏赫巴兽的少量骑兵侧翼包抄,几波冲击都被打了回去。
那仁那边沉寂了片刻,苏赫巴兽刚想组织一次反击,却听到惊天动地的铁蹄声夹杂着无数野牛的嚎叫超他的阵地冲来!他向远处一看。只见风烟滚滚,无数野牛身上被点着了火,灼痛使野牛更加暴虐,不顾一切的冲
了过来!
虽然火统队奋力射击,一部分火牛被枪声恫吓的四散逃跑,但更多的野牛更本来不及停下脚步,因为后边的野牛在挤着它。最终,野牛冒着弓箭和火统冲散了苏赫巴兽的阵型。
那仁的骑兵随即提着明晃晃的马刀冲入阵中肆意砍杀,被野牛阵顶的伤亡惨重的火统队和刀牌军虽仍坚持作战,但阵型已被冲散难以形成持久战力。幸亏那些招揽的武林高手们加入战团。
苏赫巴兽带着少数骑兵试图绕到那仁骑兵左翼袭击,不料早被那仁识破,突袭不成反而被围。苏赫巴兽在乱军之中奋力拼杀,却听有人高呼:“投降吧!苏赫巴兽!你的后台已经被我抓了!你已经没希望了!”他回头一看,那仁一袭白衣正在不远处的阵中看着他。他没有丝毫犹豫搭弓射箭,却被那仁阵前盾牌手护住。更多的敌人向他围来!他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家伙也暗中招揽了人马实力如此雄厚!”
苏赫巴兽在拼命招揽中原武林的精英时,那仁当然也没闲着,他暗中向北疆的瓦刺示好,从瓦刺借来三百精骑。为以防万一,他还暗中布置了火牛
阵给了苏赫巴兽意想不到的打击。
正当那仁自以为胜券在握之际,他发现自己部队的右翼混乱起来,一队骑兵狠狠的冲击着,正是罗芙带队杀回,淬不及防的那仁本营部也开始混乱。苏赫巴兽看准时机集中力量直冲那仁所在的本帐,那仁凭借瓦刺骑射手的凶悍顽强才将苏赫巴兽的这一波进攻抵挡住,微微后撤才将即将崩溃的部队稳下来,冲击火统队的骑兵也遭到重创撤了回来,那些武林高手下手很黑,不断地用各种暗器把那仁的骑兵打下马来乱刀砍死。
两军对垒,有时候人数的多少并不是影响战局的唯一标准。各方的指挥官临场指挥能力有时会发挥很大作用,士气是战场上决定胜负的重要砝码。战场上有很多突发事件会影响士气:如被伏击,被夹击,遭到敌人大规模火统击射,甚至连帅旗倒了都有意志不坚定的家伙开溜。这时候就是考验一个主帅的指挥能力的时候,毫无疑问,苏赫巴兽和那仁都是合格的。
双方都损失较大,就像两个打架打累了的人;都打红了眼,想再给对手一记重拳。但打了半天彼此的路数都了解
了,谁也重创不了谁,谁也没有多大力气了。
这时,一个骑兵疾马进入那仁本帐:“不好了!怀恩又带大队人马从后方杀来了!”
那仁脸色一变,正与发号施令,突然一柄短剑穿胸而过!那个报信的骑兵一声得意的尖啸,把身上的伪装一扯!居然是红乌鸦。左右正要将他乱刀砍死,谁知人人身上突然都一阵奇痒!只见天空中飞满了红色的鬼头蜂,骑兵纷纷被咬坠马,被咬的人不一会儿就全身都是血斑的抽筋死去!
红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