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火焰,但火焰依旧不见减小。
很快,骨头架子就变成了东一块西一块,当焚烧完了骨头,再一步,就是最为坚硬的头颅,以及当中的魂火。
痛苦哀嚎的灵魂们争先恐后的求饶,但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手背上传来的湿意,让她忽略了那些讨人厌的家伙。
白清歌艰难的睁开眼,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芙芬忒,像是在忏悔,如同谢罪一般,将头颅深深的低下,轻轻的靠在她已经难以抬起的手上。
手上源源不断的热流让她明悟,她的芙芬忒又回来了。
她现在一定很自责。
“无需感到伤心,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手掌覆盖上小小的脑袋,那颤抖的身体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剧烈了。
她就知道芙芬忒是个好孩子,一切都是教会的错。
还好她已经将这个隐患解决掉了,还剩唯一的顾忌,就得让芙芬忒自己去解决了,但这副哭哭啼啼毫无斗志的样子可不行。
“芙芬忒,答应我,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不仅要活着,还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