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期末考试,寒假就来了,除了高三的学生只放七天假,其他的学生还是放足一个月的。温徽茵也没有很去在意考试成绩的事情,现在的考试成绩,对她的意义不是很大。
温徽茵想要早点上大学,不仅仅是完成了三世的一个愿望,也是想着早点学习一些写作技巧,能够在农业世界用得上。
今年的冬天下了好几场雪,温徽茵跟珍婆商量过之后,请人来将珍婆的房子加固了一下。她倒是想将珍婆的房子推倒重建,但是珍婆肯定不愿意接受的,她觉得自己每个月拿了温徽茵的房租,已经是足够的了,温徽茵说房子冬天住着太冷了,影响学习,珍婆才同意温徽茵掏钱修房子的。
有时候温徽茵也想,为什么世界上有的人恨不得将别人的钱袋子搂到自己的怀里,可是有的人就算是别人把钱送到眼前了,也不肯用呢?
如今珍婆的眼神越来越好了,白头发返青了,腿脚也有力了不少,每次她出去溜达,都让别人惊叹不已,以前珍婆不喜欢出门,可是也要自己去弄吃的弄喝的,大家还记得半年前她佝偻着背摸索着走路的样子,现在别人老了,眼睛花了,她倒是越活越年轻了。
“珍婆,您老吃了啥仙丹啊?竟然越活越年轻啦!”
珍婆笑呵呵地说:“哪里有什么仙丹啊,就是每天吃好睡好呗!”
珍婆也不知道温徽茵每天用来做饭做菜的食材有改善身体的功效,她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轻松了,睡觉越来越好了,以前晚上还要起两次夜,甚至半夜醒了就睡不着了,现在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她的眼睛好了,温徽茵也不拦着她做饭做菜之类的了。
“算啦算啦,您老有啥稀罕的货,肯定不乐意给我们说!”
“你这家伙,有什么好东西我还不跟大家说啊?”
“就是,珍婆才不是吃独食的人呢!”
……
当然也有人打听过,只是大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除了每天珍婆家里饭菜异常香之外,好像没什么不对劲了,可是大家已经习惯了这种香味了。
考完期末考试后,没过几天,期末考试成绩也出来了。温徽朝这次考了个班级第一,同时也是年级第一,可把他高兴坏了。
“姐,你看这次考的还成吗?”
“当然很好。”
镇上的小学比几个村合起来合办的小学还要好一些,温徽朝能够考到第一名,说明在这附近,也算是成绩比较好的了。
温徽朝有些吞吞吐吐地:“那我能跟你说个事儿不?”
温徽茵说:“有什么不能说的?亲姐你都不敢说啦?”
温徽朝忸怩了一下,才说:“我答应了两个朋友,请他们去市里的书店看看的,我能带他们去吗?”
这半年来,温徽茵经常带温徽朝去市里,也经常淘一些书回来,清源镇经济水平落后,一家像样的书店都没有,所以温徽朝的书自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经常有人来借,温徽朝也不是小气的人。听说温徽朝经常可以去市里,不少同学都羡慕不已,所以就想要借着温徽朝的东风去,只是车钱就是不小的开支,温徽朝有些犹豫。
温徽茵说:“如果你觉得他们值得你带去,那就带着去吧,你们自己去,姐姐就不跟你们去了。你想给他们出车费也好,买书也好,我都不会管的。”
温徽茵说了钱给了温徽朝,由他自己决定怎么花,就绝不会过问了。
温徽朝顿时脸色都亮起来了:“那就好,谢谢姐姐!”
这个学期,刚开始的时候,温徽朝还有些自卑,所以外人看来是一个十分腼腆内向的小男孩,经过一些学期,他成绩变好了,手上也有了一些零花钱,所以整个人都显得自信了,敢说敢笑了,也交了几个好朋友。这次,温徽朝能够出手请朋友去市里,负责人家来回的车费,就说明手头上已经是松了不少,比上辈子抠门唯利是图的性格好多了。
珍婆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也没怎么过问,反正都是姐弟两的钱,她也不好说什么。
修缮过的房子比以前保暖多了,外面贴了瓷砖,里面也粉刷了一遍,院子里还打了水泥路,两边留下了种菜的地方,在下雨天的时候也干净许多,大家都羡慕得很,因为镇上许多人家的房子都是糊的水泥,贴瓷砖的还不多。
“茵茵,你们上哪里过年啊?”
眼看着不久就要过年了,珍婆见温徽茵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所以问问他们准备去哪里。
温徽茵从书里抬起头,说:“珍婆,您家过年有没有客人?没客人的话,我们就在这里过年得了。”
温徽茵还不想回去跟叔叔婶婶一家歪缠,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价已经不菲,估计又是一场风波,她还想安安心心考完高考呢。
珍婆露出笑容:“我一个孤老婆子,哪里有什么客人,你们要是留下来,过年还能热闹许多呢!”
温徽茵知道其实珍婆还有侄孙的,只是不怎么往来,后来镇上搞开发,珍婆的房子成为了拆迁的对象,能有一笔不错的拆迁费,人家就来了,说是侄孙想要把珍婆接过去孝敬之类的,其实大家都知道人家是看上珍婆的钱了。不过外人也不好说什么,珍婆拿着一笔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