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弹。。。原来是这样的原理,切断再结合。”
星也没给切嗣继续输出的时间,凌空一跃跳进了天花板角落的【影子】里离开了。
切嗣对着那个角落又开了一梭子,确定对方确实离开了之后才放下了手里的枪。
“真是防不胜防的能力啊。。。这家伙真的不是时钟塔里的某个疯子的试验品吗?”
“不知道时钟塔那边得知了之后会不会发起‘封印指定’。”
毕竟这样独特的能力,切嗣就不信时钟塔的那些贪婪的老家伙在知道了后没有什么动作。
切嗣想的确实没错,虽然圣杯战争期间并不会有人插手找不自在,但是有心人也已经有了行动。
圣堂教会,言峰绮礼的父亲言峰璃正断掉了与某人的通讯。
“魔术师的御主吗?真是出人意料啊,第一次出现就引得那些老家伙发起了‘封印指定’。。。”
这时候,言峰绮礼正好推门回来。
他的状态也不怎么样,数十名暗杀者全都死于魔术师手中,无人生还。
言峰绮礼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那幅高悬于天的《星月夜》。
但换个方向思考,至少知道作为魔术师降临的从者的真名了。
但言峰绮礼很显然没有注意到梵高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视线回到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切嗣在抽了根烟之后终于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星都能以女仆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现在爱丽丝菲尔也回来了。。。
顾不上整理资料准备计划,切嗣立刻去找爱丽丝菲尔。
至于爱丽丝菲尔这边,让剑士将重伤的舞弥搬回房间安顿好,然后便在女仆的帮助下处理着舞弥身上的伤口。
剑士守在附近,看着端来毛巾热水和医疗用品的灰发女仆有条不紊的擦干净舞弥的身体,涂上消毒药水再缠上干净的绷带。
直觉告诉剑士有哪里不对,不过没等她细想,爱丽丝菲尔便开口引起了剑士的注意。
“不用担心,魔术治疗对受术者的负担很大。”
“虽然让女仆尽可能的用物理手段处理了伤口,但我想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来。”
灰发女仆收拾好了东西,向二人行礼后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不过门立刻就被切嗣打开了。
“切嗣?出什么事了?”
“魔术师的御主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可以靠着合理的身份混在我们附近。”
“她刚才就扮成女仆出现在了我面前,而我却无法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存在。”
“女仆?刚才那个难道就是?!”
剑士立刻推开门,但走廊上已经没有了那个身着女仆装的灰发身影。
“刚才有个女仆端着药品和热水进来帮我处理舞弥身上的伤口,我还以为是切嗣你叫过来的。。。”
“这座城堡里现在可没有女仆存在啊。”
“但我们却很自然的就接受了对方以这个身份出现在我们之间。”
“对了,刚才言峰绮礼拦住了我们,也是魔术师将对方赶走的,对方甚至动用了宝具。”
“宝具?你们没事?”
“魔术师在释放攻击用的宝具之前,将我们用一座颜料构筑的黄房子保护了起来。”
看着切嗣的眼神愈发凝重,爱丽丝菲尔也紧张了起来。
“切嗣,你在想什么?”
“我现在想不通对方这么做的理由。”
看着重伤的舞弥,切嗣放弃了在这里抽烟的打算。
“我刚才识破之后,对她射了一发起源弹,而且命中了她的脑袋。”
切嗣坐在了床边,和二人谈论着刚才的事情。
“但我没有感受到起源弹有产生任何作用,她的能力并不是魔术。”
“就是魔术师被子弹击穿大脑都会死的吧,更别说是切嗣你的起源弹。”
“是啊,而且她刚才还像个真正的女仆一样帮助了你们。”
“确实,对方完全没有任何恶意,我能感受到。”
“真是奇怪,对方参与圣杯战争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要是能直接问问她就好了。”
听着剑士提出的最直接的办法,切嗣在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之余,也同意了剑士的话。
“也是啊,既然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敌意,或许真的可以试试在下次遇到的时候询问一下。”
切嗣难得的与剑士对视,与之讨论着现状。
“甚至现在想想,对方在你和枪兵第一次决斗的那个晚上,就是一副看戏的旁观者的样子。”
“没错,我当时也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剑士,你觉得对方使用的能力会是神代的产物吗?”
“我不敢保证,但星使用的能力和我曾经见识过得神代魔术区别很大。”
“真是个难以捉摸的,温柔的孩子呢。。。啊,神经紧绷了一晚上,要是现在有热的红茶喝就好了。。。”
爱丽丝菲尔半抱怨的调笑着。
咚咚咚。
有敲门声传来。
“老爷,夫人,天色很晚了,我看你们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