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火急火燎赶过来,就是让你想法与白策化解恩怨,眼下只有他才能帮我们!不然,我们一家的下场无法想象!”
顾母郑重地说出利害关系,“我一会还要回锦城,要是让顾振海知道我来燕京找你,势必先对你爸下毒手。”
“妈,你没必要亲自跑过来,用公共电话打给我就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顾彦斌无法淡定,但是让他给白策道歉,冰释前嫌,拉不下脸面,再者,白策未必原谅他。
“我也想过,担心你的手机被监听,只能来一趟!”
顾母再三叮嘱:“儿子,你要抓紧联系白策!现在我最担心顾振海逼你爷爷重新立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给他!然后,再拔他的氧气管!这样一来,我们一家彻底被扫地出门!甚至让我们全部消失!”
“顾振海不会那么凶残吧?”顾彦斌知道他的手段狠辣,但不至于对亲人赶尽杀绝。
顾母环视一眼,压低声音道:“他的残忍,你难以想象!顾尧的舅舅,就是他害死的!”
“我跟你爸能否活着,全靠你了!儿子,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个人恩怨与生死存亡,孰轻孰重,你心里应该清楚!”
顾母抱了下儿子,转身离去。
为什么?为什么欺负我家?
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我暗恋的女人被白策抢走!我不甘心被他踩在脚下!
为啥要逼我啊?
良久,他稳定情绪,拨通白策的电话,可惜给挂了,这让他抓狂!怎么办?白策不理我啊。
他骑着自行车,火急火燎地返回大学城广场,找遍所有角落,都没发现白策和柳寒烟的身影。
此时,二人正在西餐厅里吃烛光晚餐。
“当初的爱情匆匆走过,除了伤口没留下什么……”
柳寒烟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拿出一看,柳眉微皱,“是……顾彦斌的电话!”
“挂断。”白策说道。
柳寒烟乖巧地挂了,疑惑道:“刚才给你打,现在又打给我,估计有急事!”
“他的死活跟我们无关!不用理会。”白策的话音刚落下,接到顾彦斌的信息,“策哥,我们能见面谈谈吗?”
这小子搞什么幺蛾子,难道意识到错误?白策直接无视。
叮,又发来一条:“策哥,对不起,我错了!”
一个忘恩负义,如今成了丧家之犬,在大街上乞讨的家伙,白策不会再相信他。
“我觉得顾彦斌有点可怜!”柳寒烟说道。
“一点都不可怜!”想起顾彦斌向自己泄露杜文峥的藏身处,他赶到地方,杜文峥已经死了,随后警方赶到,显然是顾彦斌设下的陷阱,想要除掉他。
当时,如果不会画隐身符,定会被警方抓住。
顾彦斌太狠毒了!白策念在同学一场上,不跟他计较,却又打起柳寒烟的主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实属可恶,不可饶恕。
“行,不提他了!别影响心情。”柳寒烟话锋一转,聊起瑞欣咖啡厅。
其实,白策对瑞欣咖啡厅的事了如指掌,因为薛曼每天都会向他汇报情况,只是有柳寒烟处理,他不怎么过问。
由于最近实施了一系列优惠措施,并加大了宣传力度,咖啡厅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白策还要去医院,十点多,就把柳寒烟送回了学校,先是来到姚连辉的病房,他还没睡,正在跟杨海波聊天。
考虑到明天还要军训,在医院睡不好,便让杨海波回了学校,反正自己也没事,今晚留下。
“策哥,你们不用陪我!有事我喊护士!”被几个刚认识不久的兄弟照顾,姚连辉声音哽咽。
白策笑道:“你家人不在,行动也不方便,作为兄弟,应该照顾你!抓紧时间好起来!到时候请俺们三个好好吃一顿!你请客,我买单!”
姚连辉怔怔地看着白策,突然,咧嘴哭起来,“策哥,谢谢!遇到你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靠,哭什么!”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再者,白策心里也不好受。
待姚连辉睡着,他轻轻带上房门,按照白惜柔发的病床号,来到外科病区。
他没有敲门,推门走了进去。
豪华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病床,另一张是陪护床,陪护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正是白惜柔,她正在玩手机,看见白策倍感意外,旋即脸上堆满笑容。
“小策!你来了!”
白策只是点头,走向病床。
“手术非常成功,可是伤得太重,可能终身瘫痪!”
白惜柔急忙介绍情况。
“不是有颅内出血吗?怎么没有死?”白策的声音很大,即使睡梦里也能吵醒。
呃,白惜柔下意识看向病床,只见白常安已睁开眼,呆呆看着白策,“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分寸?毕竟他是你父亲!”
“我说的是事实?颅内出血,四肢被敲断!凶手压根都没打算让他活着,该多大的仇啊!就算救活了,万一颅内再出血呢?所以,他仍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唉,平时坏事做绝!俗话说得好,天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