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画面中的对方,白策的鼻血都快流出来。
只见姚蓉蓉素颜出境,像是刚洗过头,发丝柔顺,宛若瀑布,披于两肩。
红色的吊带背心,近乎被撑爆,身材太完美了。
“学弟,还没睡吧?”姚蓉蓉红唇轻启,目光柔和。
“正准备睡。”白策如实说道。
“哦,打扰了,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小时候是不是生活在老君观?”
白策没有急于回答,姚蓉蓉问这个干什么?难道在调查他?
他犹豫几秒后,说道:“是啊,我是孤儿,是观主玄阳道长收养了我!”
是他,还真是他!
寻找多年,终于找到他了,姚蓉蓉眼里泛起泪光:“那你是否记得小时候帮助过一个叫蓉蓉的小女孩?”
白策仔细想了下,轻轻摇头:“应该没有,不记得了!”
殊不知,白策重生后,失去了一部分童年记忆,因此,没有一点印象。
难道不是他?或者是忘记了?总而言之,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是白策,因为那么小的小男孩,能够独自在道观来去自如,说明生活在那儿。
她比白策大两岁,记忆比较清晰,觉得白策与那个小男孩有几分相似。
她让白策再仔细想想,挂掉电话。
白策握着手机,脑海里快速搜寻着,良久,儿时模糊的记忆,渐渐浮现脑海,的确帮助过一个小女孩,女孩穿着小白裙,扎着马尾辫,天真可爱,只是已记不清模样,难道是她?
呵呵,想不到自己会与天后级别的大明星有交集。
十几年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看了眼时间,已近十二点。
想起巩元魁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还敢在他面前张狂,于是起身前往天亚古玩城。
本想再把玉玄堂砸一遍,不料,店里亮着灯,有几个人值班看守。
不过,很快,几名男子大叫着有鬼,四散逃窜,接着店里响起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翌日。
白策被敲门声吵醒。
房门打开,门口站着柳月,“少爷,不好了,玉玄店夜里被砸,巩老板认为是你干的,吵吵着要见你!”
夜里太晚了,白策没走,住在三楼。
白策穿好衣服,随柳月下楼。
此时,巩元魁带着一群人,趾高气扬地威胁,白策再不出面,就把店给砸了。
而方善仁坐在椅子上,异常淡定,“说大话没用!吓不住我老人家!要是有种,赶紧砸!”
“老东西!别以为我不敢!”其实巩元魁还真不敢,虚张声势而已。
“你真敢吗?”白策正好听见二人对话,缓缓走下楼梯。
“白策,我的店又被砸了!监控显示,在你从玉玄堂门前经过后,店里发生诡异事件,把看守人员吓跑,随后所有物品被破坏!”
“敢说跟你无关?”
巩元鬼怒不可遏,目眦欲裂。
白策不咸不淡道:“凡事讲究证据!要是没有就是诬陷!”
来到巩元魁面前,“竟敢诬陷我,拿不出证据,别想离开这儿!”
“别以为没留下痕迹,监控就是最好的证据!黑更半夜,你从店门前经过,之后你装神弄鬼,把值班人员吓跑,开始打砸!”
巩元魁怒指着白策:“几次打砸,都是你干的!”
啪。
白策狠狠一巴掌将他扇飞。
巩元魁的保镖刚要动手,白策冷目一扫,“巩元魁,他们胆敢动手,我让你终身瘫痪!”
此言一出,想起侄子,稀里糊涂杀掉的阳国人,心中猛地一抖,要是使用妖法,让自己把这些人杀掉,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即使动用关系,也未必能压下去。
急忙喊道:“不要动手,我是来理论的。”
巩元魁摸了下嘴角,有血渍溢出,妈的,下手够狠。
“你是来理论的吗?诬陷我,败坏我的名声!立即向我道歉,否则,我不介意打断你的双腿!”
既然送上门来找揍,白策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管你是否承认,就是你干的?”巩元魁怒喝。
白策看向门口,早已围满看热闹的邻居,大声道:“你报警没?”
“当然报了!都报三次了!”巩元魁咬着后槽牙,已被怒火冲昏头脑。
“警方说是我了吗?”白策反问。
巩元魁微微一怔,意识到被绕进去,“还在调查!”
“警方都没来找我!你却跑来诬陷我!还不道歉吗?”
白策又给他一巴掌。
“姓白的,我要杀了你……”
巩元魁刚想下令,白策掐住他的脖子,跟拎小鸡似的,丢到门外。
呼啦,一群保镖冲了出去,扑向白策。
一阵拳打脚踢。
围观群众,吓得躲得老远。
方善仁,柳月和阿彩,一头雾水,因为白策安然无恙地站在外围,此时,正在抱着胳膊欣赏。
“别打了,是我!”
“要打死我吗?”
众保镖听闻,急忙住手。
只见巩元魁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满脸是血,身上都是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