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你信吗?”白策问道。
季南溪郑重点头:“不说我也知道他在诬陷你!只不过,我想知道真正原因!”
白策二话没说,在手机上点了一下,播放刚才的录音。
林卓面如死灰,没想到白策偷着录音,真是无耻至极,“南溪,我……我只是故意气他,让他远离你!”
季南溪面若寒霜,“你跟你睡过吗?”
“没……没有,你冰清玉洁!不是那种随意的女孩!”
季南溪又问:“我让你亲过吗?”
“除了小时候外,没有!”感受到季南溪的怒火,林卓直呼上了白策的当!不是走了?为啥又回来!
“那你为何毁我的清白?仅是为了挑拨我和白策的关系吗?”
“我头脑一热,以后再也不会……”
啪。
季南溪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清脆悦耳。
当着白策的面,她居然打我,林卓感到颜面扫地,“南溪,你早晚是我的妻子,就算我真的把你睡了,你也不该打我!”
“在国外你知道有多开放吗?只要我愿意,那些黑妞和白妞,随时都能跟我上床……”
“无耻!你学坏了!”季南溪怒火中烧,她一把拉过白策,“林卓,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态度!”
下一刻,她直接咬住白策的嘴唇。
突如其来,白策正想推开她,季南溪已转身怒视林卓,“再见面形同陌路!”
林卓心里哇凉,“我们多年的感情,能说断就断吗?”
“都是你自找的!”季南溪钻进车里,并示意白策上车。
看着二离开,林卓眼神变得阴霾。
“白策,想跟本少抢女人,你有那个本事吗?”
过了一个路口,季南溪把车停靠路边,“你下去吧?”
白策微微一怔,疑惑不解,哪知他刚下去,季南溪一脚油门跑了,留下他在烈日下懵逼。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不管她现在做什么,交杯酒的事,永远忘不掉。
叮铃铃。
手机响起,是方晴打来的,说是有栋别墅,让他去看看,当得知白策已经买过,感到意外,表示今晚去参观一下他的房子。
结束通话,白策不禁想起巩元魁,应该猜到是他砸的店铺,为什么不打电话求和?
好奇地来到天亚古玩店,特意来到玉玄堂,而且还走了进去。
不但正常营业,而且重新摆满物品,要是继续打砸,太可惜了,如果弄走,属于盗窃,呵呵,反正又不是文物,夜里接着干,直到巩元魁关门为止。
在店里溜达一圈,出门时,迎面碰见巩元魁,后者目光阴冷,“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看玉石,不然,我吃饱撑的啊!”
白策一句话把对方呛得说不出话。
“巩元魁,小提琴的事,不管你是否承认!你早晚都要付出代价!”
“不用恐吓我!这里是燕京!对了,我的店被砸,最好不是你干的,否则燕京将是你的埋骨之地!”
巩元魁不敢跟白策对视,带着几名保镖,走进玉玄堂。
白策深知,说一百句狠话,不如来一次实际行动。
嗯,前面店门口围着一群人,像是有人打架,白策快步走了过去。
几名黑衣男子围着一名女人,叫嚣着还钱。
女人神色畏惧,但据理力争!“我老公死了,你们却跑来要账!我不知道他外面有欠款!”
“而且欠条我也看了,不是我老公的笔迹!休想讹诈我!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
一名寸头男子,凶神恶煞地说道:“你丈夫死了,由你替他偿还,天经地义!说什么不是他的笔迹!你想赖账吗?”
“不想还钱也行,拿店铺抵债!”
女人毫不示弱:“说说看,我老公怎么欠你们四百多万?有消费清单或者票据吗?”
“难道欠条不管用?”寸头男子威胁道:“明说吧,他是牌桌上欠的,要么乖乖给钱,要么拿店铺抵押,否则!惹怒我们的下场,不是你能承受的!”
“原来是赌博啊,更不可能了,我老公从来不赌博!欠条一定是假的,请你们马上离开,不然……”
啪。
寸头男子给了女人一巴掌,“你能赖过我?”
“最后问你一遍,还不还钱?”
女人捂着脸,心里清楚,这些人不是善类,得罪他们,生意肯定干不成,但是,她拿不出那么多钱,再者说不知道有这笔欠款,有可能是假的。
“你们起诉吧!”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寸头男子退后一步,“把她拖走!”
两名黑衣男子上前架起女人,朝旁边的商务车走去。
“救命啊……”
女人吓坏了,挣脱不了,拼命呼救。
围观者虽然比较多,但害怕惹祸上身,没有人敢仗义执言。
白策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喊道:“住手!”
寸头男子及其他黑衣人,都看向白策,目光冷厉,带着警告意味。
“你想多管闲事?”寸头男子鄙夷地看着白策。
“你们随便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