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打比方!”以防柳寒烟误会,白策马上解释一句。
季南溪怎么想的?做出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
这么优秀的男生,不知道珍惜,说道:“或许她不是有意,如果你在乎她,就该包容她的一切!”
白策心里烦得慌,让柳寒烟回店里,他来到玉缘坊,结果齐丽娜和姜总都在,据柳月讲,等一个多小时了。
姜总拿到护身符后,相当兴奋,告诉白策夜里运送原石的车辆能抵达锦城,让他安排人手等着卸货。
白策本想让薛曼安排,可是她没来上班,看向柳月,“你通知下去,晚上加班,每人加班费五百!”
柳月转身下楼。
姜总走后,齐丽娜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多了!可能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白策想了想,道:“背叛你的男人叫什么?以后遇见,我替你教训他!”
“算了,我不想再提那个人渣!”齐丽娜轻轻摇头,“权当他死了!”
“小三呢?”白策又道。
齐丽娜似乎不想说,“迟早我让她身败名裂!以后,我会告诉你。”
“对了,在燕京的分公司即将成立,我算了下时间,大概半月后,到时候,你得去捧场啊!我给你介绍一些朋友。”
“好,我一定到场!”
二人又聊了一会,齐丽娜也走了。
像她和姜总业务繁忙,每天去不同的城市,甚至一天去几个地方。
白策想到薛曼,两天没来了,说明她母亲的病情严重,于是拨通号码。
“曼姐,你母亲怎么样了?”
“白总,我妈摔伤,导致颅内出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就算醒了,也可能是植物人!”
那么严重,白策问她在哪个医院,即刻前往。
锦城仁慈医院,白策在病房里见到薛曼,几天不见,神情憔悴,眼都哭肿了。
这是一个大房间,屋里有三张病床,家属比较多,乱糟糟的。
他看向薛曼的母亲,仍处于昏睡状态,身上插满了管子,心电监护仪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出血量大吗?”白策问道。
“昨天已抽出一部分,剩下的只能慢慢吸收!”
“找最好的专家,实在不行,去燕京治疗!”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弃,虽然仁慈医院是锦城最好的医院,但与燕京那些大医院没法比。
薛曼摇了摇头,昨天已请燕京那边的权威专家看过片子,也没有好办法,意思很难挺过去,建议没有必要转院。
白策让他安心留下照顾母亲,不用担心玉缘坊,临走前,给薛曼转去十万块。
出了医院,不禁皱起眉头,如果薛曼一个月,或者长期没法上班,玉缘坊怎么办?没有鉴宝师是不行的。
另外,准备让她兼顾咖啡厅,天有不测风云,她老母亲摔成重伤,需要抓紧时间物色人选。
这事得跟柳寒烟商量一下。
待赶到咖啡厅,柳寒烟忙问:“怎么不让薛曼过来熟悉这边情况?时间不多了!”
此行,白策就是说这事的,苦涩一笑:“她母亲住院了,最近几天都没时间!先不考虑她!你是否有合适人选?”
柳寒烟微微一愣,陷入沉思。
“实在不行,交给程冰倩打理吧!”
白策觉得可行。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走来,“白总,有个客户想让你去一趟。”
客户?莫非又是白家人?有完没完,白策神色不悦,出了办公室,顺着服务员指的方向,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美女。
来到近前,后者摘掉墨镜,白策才认出,竟是白念娇身边那个女人,心道她来干什么。
“白少,请坐!”
“我在你心目中,不应该是骗子吗?”白策坐下后说道。
“误会,我不知道你念娇的弟弟!”罗萱认真地打量着白策,“说实话,你跟那位救命恩人非常像,而且声音也一样!”
“不会就是你吧?”罗萱将那晚的救人者与白策做了详细对比,尤其脖子上挂的物件也是同样的物品,她在网上搜索了,是九眼天珠。
她的目光落在白策脖子上,“能不能让我看下你戴的吊坠!”
这女人要干嘛?心思微动,莫非认出我戴的九眼天珠?说道:“我的宝贝比较昂贵,不能轻易外露,防止被贼惦记上。”
罗萱忽然变得激动,是他,一定是他。
“没人注意,我只看一眼!”说话间,她霍然站起,双手撑着桌子,眼神期待地看着白策。
“你这人真是的,上次我承认了,你却认为我是骗子!现在又觉得我是了对吧?”
罗萱非但不生气,嘿嘿一笑,撒娇道:“就看一眼行不?”
“九眼天珠,有啥好看的。”白策从领口里拿出。
下一刻,罗萱眼珠瞪得溜圆,“你……你之前为啥不承认?”
“因为承认你也不信。”
“对不起,你不但救了我,还救了你姐,要是让她知道你就是那个救她的人,不知会高兴到什么地步。”
“不要让她知道!再者,我已与白家断绝关系!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