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医生!白策不认命,但仅靠一只手是无法阻止的。
他的脑门已被医生死死摁住,还晃了晃角膜剪威胁他:“你若乖乖配合,我只取眼角膜,以后你还有机会把眼睛治好,要是不配合!眼睛给你戳瞎!”
白策怒视着对方,如果目光能杀人,这医生至少死一百次了。
见他不敢挣扎了,医生得意地点点头,认为威慑到白策,却不知高兴的太早,就在他准备取白策的眼角膜时,白策的手突然挥出。
啊……
砰。
医生像是被飞驰的火车撞到,惨叫着撞在墙壁上。
“你……”
他瘫软在地上,满眼惊骇地看着白策,是怎么把他打飞的?
白策微微一愣,难道这是法术的力量?
他师父玄阳道长修炼道家法术几十载,才拥有这种能力,而他才修炼十几年。
想到这儿,心花怒放。
“来人,快来人啊。”医生大声呼救。
白策急忙挣脱绳索,缓缓下床。
护士吓得躲到角落里,正在瑟瑟发抖。
白策走向黑心医生,冷声问:“是谁让你摘我的眼角膜?”
“是……是白常安!他给了我十万!”医生不敢隐瞒。
“不知道这么做违法吗?”白策紧握拳头。
“白……白常安说你是他儿子,而且是暂时用你的眼角膜,等以后有了眼角膜,再给你移植!”
“为了钱泯灭人性,你不配做医生!”
咔嚓,白策直接踩断他的小腿。
砰,房门打开,冲入一名男子,看到屋里一幕,感到很惊讶。
“白策,你小子挺有能耐啊,把你绑在床上,居然还能挣脱!”
男子大脑袋,斗鸡眼,眼神阴冷,步步逼近白策。
白策没见过此人,应该是把他掠来的凶手,“你是谁?”
“以前杀猪的,别人都叫我屠夫!是你乖乖的躺床上去,还是我帮你?”
屠夫?白策继续问道:“把我迷晕的凶手是你?”
“没错!问完了吗?”屠夫已到白策近前,神色不屑。
“哎哟,我的腿断了,你别跟他废话了!快点拿下!取完眼角膜我还要去医院治疗。”医生疼的眼泪往下掉,“哦,对了,他很厉……”
‘害’字还没说出口,白策一掌扇出,屠夫轰然倒地,脑袋重重撞在地板上。
白策居高临下地说道:“是白常安让你干的?”
屠夫眼前都是小星星,使劲晃了晃脑袋,惊恐地望着白策,“我不能出卖雇主!”
白策从地上捡起角膜剪,冷声道:“好吧,你有职业精神!”
“你……你想干嘛?”屠夫面目狰狞。
“当然挖你的眼睛!”说话间,白策踩住他的脖子,“为了一点臭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只有眼瞎看不见,才不会伤害他人。”
随即弯腰,朝屠夫眼睛戳去。
妈的,动真格的啊,屠夫的屎都快吓出来,“是白常安!”
白策扔掉角膜剪,一脚踢在屠夫脸上。
“我真想宰了你们这些畜生!做个人吧,为自己的孩子积点德!”
白策朝外走去,这才发现身处地下室,待他顺着楼梯来到上面,是一处平房,屋里亮着灯,但没有人。
出了小院,仔细辨别之后,立即拨通了白常安的电话。
虽然接通了,但白常安没有说话,白策骂道:“白常安,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好狠!我不会放过你!”
“放肆,我是你爸,取眼角膜怎么了?你的命都是我的!”
“好啊,我把命给你,你在哪?我这就去找你!”白策没有大吼大叫,语气反而很平静。
殊不知,他已彻底放下与白常安的关系,只要见到他,会毫不客气地揍他一顿。
“你把他们几个打伤,我不怪你!这样,给你三百万,把眼角膜给阿赐,怎么样?”
“白常安,我的眼角膜那么不值钱吗?”他语气一变:“我知道你在哪儿,先别睡,等着我。”
白策挂断电话,来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西府海棠。
白常安应该跟楚玉莲母子在一起,估计正在等他的眼角膜,以防夜长梦多,这次去顺便把白赐给解决掉。
半个小时后,白策到达楚玉莲的家门口,没有急着敲门,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动静。
足足听了几分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心思微动,当即拨出白常安的电话,打通了,却无人接听,没有听到手机铃声,莫非他不在这儿?
随后,又打白赐的电话,对方直接挂了。
他来到楼梯间,摸出纸人,然后从窗户飞了出去。
不屑片刻,房门开了,白策收起纸人,打开灯,把房间搜了一遍,家里没人。
那就等他们回来,白策没走,躺在沙发上。
再次睁开眼时,已是上午八点多,楚玉莲和白赐都没回来。
他想起足疗城,寻思着白赐应该在哪儿。
下楼,吃了点早餐,来到近水阁足疗城。
还没到营业时间,只有保洁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