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铺子,进房间的第一时事,莫漓就脱掉外衣,将里面的夜行衣换掉。
随着夜行衣的滑落,里面赫然也是黑色的小衣。
莫漓站立在那,饱满的凶前在黑色肚兜的包裹下傲然挺立。
她清冷的脸颊泛着粉色,瞧见秦夜盯着自己。
那白皙的皮肤,荡起了一抹红晕。
她将外套慢慢穿好,也盖住了那曼妙的身材。
莫漓瞧着窗外,轻柔道:“天快亮了,等下咱们就回家吗?”
秦夜点点头:“等我办件事,咱们就回去。”
想到家中的小豆芽,心中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又说:“县城过两天即便乱成什么样,咱们也不操心,回家再说。”
郡丞死了。
如今县丞也被谋财害命。
此事大起来,千元县接下来估计没有几天安稳日子。
莫漓疑惑道:“办事?是山匪的事情吗?”
秦夜说:“这些花花山的山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出,咱们等他们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这事我给县尉说一下,就当送他个大礼。”
“另外从县丞府里带来的钱财送出去,虽说只有一百多两,但我可不想留着,不然我真成了匪人了。”
莫漓点点头。
他的决定,基本上都会听从。
他们坐在屋子里闲聊了一会儿。
外面的天就亮了。
秦夜走出房门。
就看到白小花与白小绢两人,无精打采地收视着铺子。
干活时,一双眼睛眯得都快睡着了。
见到秦夜。
两女立马打了个招呼,说话间打了个哈欠。
反应过来后两人一阵紧张。
秦夜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干活。
心中却有几分惊异。
药劲居然这么大。
两人到现在看着都有些困意。
他揉一揉鼻子,笑而不语地走了出去。
看了下路边的早餐铺子。
秦夜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刚排队,就听见旁边的人议论县丞的事。
“县丞昨晚死了!”
“我也听说了,死得真惨,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县令大人过去时都被吓晕了。”
“那大火刚才还在烧,大半个府邸都烧没了,啧啧啧,听家丁说,好像有黑衣人摸进去了。”
“我也听说了,有家丁见过,据说有五六个人呢,这些黑衣人谋财害命,县丞大人都敢杀,不是亡命之徒,就是县丞大人的仇人!”
“会不会是山匪做的,我听说县丞与县尉亲自主张剿匪,这些山匪来报复。”
“不太可能吧,山匪这么做,与自断后路没有区别,官府肯定会下定决心将他们灭掉。”
“咦,这可不好说,他们蒙着脸,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山匪……万一真是呢……”
秦夜听得若有所思,如果将这事推给山匪。
这县丞也不白死啊。
也不知道昨晚一个三当家的称呼,有没有起作用。
当然,万一那个家丁怕被报复,装傻充愣,不多话也是有可能的。
秦夜买了饭就回到铺子。
他招呼着众女吃饭。
随后和莫漓说一声,就准备见一下县尉。
莫漓带有几分不放心,声音轻柔道:“让紫衣跟着吧!”
秦夜摇一摇头:“我与他万一喝上几杯,紫衣站在怪尴尬,我想大白天的在县城没啥问题。”
莫漓还想说什么,秦越拿着包子,挥了挥手,就出了店铺
莫漓旋即给紫衣使了个眼神。
刚刚从县丞府里出来。
她不放心。
紫衣螓首轻点,立即起身。
这边。
秦夜一边走,一边听周围人的议论声。
不少人都知道县丞出事了。
可怀疑山匪的人很少。
秦夜知道。
昨晚那个家丁,做起了哑巴。
说来也巧。
刚到门口就碰到县尉从外面回来。
满脸愁容。
见到秦夜,那一张肥胖的脸顿时露出了笑容。
秦夜嘿嘿一笑,走上前:“我今日应约而来,县尉大人别来无恙啊。”
县尉哈哈笑道:“秦老弟,快请,快请……”
秦夜好奇地问道:“我怎么看胖老哥,一脸忧愁?”
县尉顿时苦了个脸:“不瞒你说,县丞刚刚死了,死得那叫一个凄惨……”
秦夜一脸惊奇:“这事在路上我也听说了,我还在怀疑是不是真的,没想到居然……”
“究竟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县丞动手,这不是在打官府的脸嘛!”
县尉:“谁说不是……我正忧愁此事,究竟是谁,敢对县丞出手……”
秦夜好奇地问:“官府这边准备怎么做?”
县尉说:“此事原本由我管辖,可还有个郡丞大人的案件,这事情比较大,如今我已经让人去上报郡守大人,由他定夺,是否通知朝廷。”
说着苦着个脸:“你胖老哥我,这次估计要倒霉了。”
秦夜叹了一息:“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