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太大,少量的麻醉药很快失去作用。
李浪没走两步,脸上疼得已经跪在了地上。
主要家伙失去战力,王富贵一家完全不够打的。
富强婶子更是被一巴掌扇在地上。
嘴冒血迹。
她的目光依旧怒视着秦夜:“杂种,我一定弄死你,不得好死的家伙。”
“啪!”
秦夜一巴掌将她扇在地上,富强婶子倔强道:“今天要是不打死我,老娘一定让你好看。”
秦夜上去又是一巴掌,顺便一脚将她踹到一边。
王富贵起来嗷嗷地冲了过来。
面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秦夜一下子被撞按到在地上。
王富贵的力气不小,毕竟是干过农活的人。
有着一身蛮力。
秦夜与他拼力气,非常吃亏。
他腾出来一只手来,短刀直接扎在王富贵的脖子上。
王富贵刺痛一下,双眼惊恐地向后退去。
他捂着脖子,可血水不停地流。
一瞬间。
他慌了,大脑更是感觉天旋地转。
眼前一黑,“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富强婶子见状,失去理智地冲了过来。
可一个女人根本不够看的。
秦夜一拳打在了她脸上。
富强婶子惊叫一声,向后倒在了地上,脑子正好撞在了椅子一角,昏死过去。
嘭!
秦夜刚喘口气。
后背就一阵刺痛。
实木做的板凳,直接被李杏花砸断了
秦夜强忍着疼痛转过头来。
李杏花一脸恐惧地向后退。
可身后就是墙壁,已经无处可去。
她只能捂住嘴,害怕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杏花嫂子,你也够狠的,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今天我差点栽在你的手上。”
“你们和王富强一个德行。”
“你们想要我的命,那也别怪我心狠。”
秦夜唰的一下冲上去,一拳打在她的头上。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李杏花叫都没叫一声,直直地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秦夜拿起桌子上的一坛酒,一股脑都洒在屋子里。
洒在李浪身上时,这家伙居然还在喘气。
只见他紧紧抓着秦夜的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这……这位兄弟,救救我,我……我是窝窝山的六大家,李浪……”
“我……一定重谢……一定……”
秦夜犹豫了一会儿,说真的,这家伙死了还是有一定麻烦的。
土匪之间的情意可不浅。
当然,主要是中间的利益。
如果一个土匪被村民打死,同伙没有做出反应。
那他们下次再进村的时候,就没有人怕他们。
也因此,土匪之间的团结,在没有威胁到自身生命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人可以和他们比的。
“我问你,你们没有人吗?”秦夜疑惑道:“为什么就来你一个?”
“我……我在山下……就拦住了他……大当家他们不知道,所以兄弟救我……我一定……”
李浪说话气喘吁吁,失血过多,已经感觉头脑发昏。
闻言,秦夜心中庆幸他的贪婪。
这样,即便山匪展开报复,也找不到人。
他不再犹豫,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王富强,漠然道:“一切因你而起,那就因你而灭。”
秦夜提起药箱子,作为一个大夫本不该杀人。
可是。
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和小豆芽的命,去赌他们的善良。
秦夜走之前打开窗户。
将桌子上的煤油灯放在一角,随着轻风吹动,“啪”的一下,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刹那。
屋子里燃起火苗,短短几息的时间,演变成熊熊烈火,它们在屋子里肆无忌惮起来,尽情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秦夜看了一眼,便顺着村子的小路返回了家里。
“啪啪啪!”
“谁……谁啊?”
“是我!”
“夫君,你回来啦!”
夏小软探出头来,露出了一排小白牙。
她打开院门,秦夜刚进去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夫君,你没事儿吧?”夏小软蹲在他身边,担心地看着他。
秦夜擦了下汗水,说道:“去找一个水盆过来。”
“嗯!”夏小软很懂事地小跑到屋里,再回来时,她直接跑到水缸旁边,装了满满一盆水,放在他面前。
铛!铛!铛!
这时,村子里突然传来急促的锣声音。
“着火啦,着火啦……”
“我的娘啊,快救火,着火了……”
一阵急促焦灼的大嗓门儿,在漆黑夜晚的村子炸开了锅。
村民们纷纷跑了出来,村长家的方向,大火冲天,像火红的太阳一样,照亮半片村庄。
浓浓滚烟更是肆无忌惮地扩张开来,隔着老远就感觉一股瘆人。
秦夜抱着水盆出门,正好看到胖婶提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