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小软身上拔出银针,她整个人顿时懒惰地躺在那。
脸上挂着舒适的神情。
她很快挪了挪位置,腾出足够的空间。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夫家肯定是不可能睡地上的。
豆大的灯火左右摇曳,气氛妙龄且有点尴尬。
夏小软侧脸看着秦收拾药箱,见他走来,两只手无意识地揪着衣角,俏脸惊慌。
秦夜钻进在被窝里,里面已有点清香味。
同时感觉她的身体,因为害怕正抑制不住地微微轻颤。
对此,他伸出手放在她的脸上,然后轻轻将香玉揽在怀里。
“好了,睡吧!”
这小豆芽挺有意思的,暂时先当个抱枕吧。
毕竟,她目前对自己还是有着本能的害怕。
而且身小。
都已经是夫妻了,不差这一时。
嗯,抱起来软软的……
还香。
夏小软听着他的心跳声,身躯怔住了。
洞房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
她虽没有经验,但在传统上,出嫁之前。
娘亲和媒婆都会有一个,去教一些知识,做什么与不该做什么。
她心里是怕怕的,仰起小脸,望着秦夜。
见他没有丝毫嫌弃,心情顿时敞开了。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天色微亮,夏小软就醒了。
望着身边的秦夜,心里十分踏实。
有家了,有夫君了。
以后好好干活,再给夫君生个娃娃,再也不用过那种苦日子了。
她在怀里懒惰了一会儿。
然后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穿衣服时动静很小,生怕吵醒了他。
她蹑手蹑脚地跑出去做饭。
吃过饭,秦夜准备将野狼拿到县城换些钱,补贴一下家用。
为此,特意地将野狼装进了一个布袋里,为的就是低调。
至于小狼崽,秦夜决定先养几天,等长大了再处理。
万一有狼群过来报复,好歹有个狼质在手。
为了养活它,秦夜捏了一小搓白面,放在水里搅拌均匀,充当了狼奶。
还别说,小狼吃得很香,应该是饿极了。
而这个期间,夏小软知道秦夜出门,特意将剩余的白面做了一些馍,更是细心的准备了水囊。
“不能全给我,你吃什么。”
“我……还有剩余的兔肉呢!”
“那行,回来我要是见到还剩下,我就把你打一顿,重新立家法。”
“我会吃干净的……”
夏小软轻轻应了一声,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他去。
八十多斤的野狼刚开始不怎么重,可是时间一长,秦夜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距离县城三十里左右,要是就这么走过去。
秦夜感觉自己会废在半路。
好在,村子里有个驴车,每天都会在村口等待。
像村里的公交一样,人上满就走了。
“王哥,你可真厉害,又打了只山鸡,这不待又挣几钱。”
“那可不,我发现王哥每次都是鸡,给钻进鸡窝里似的。”
名王哥的中年男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心不免有些得意。
作为村里有名的猎人,那一次不是满载而归。
每次打完猎都要做一做这驴车,不为别的,只为那份赞许。
“哟,秦大夫,这是扛个什么东西呀?这么重。”
驾车的是位满头白发的老头,手里一个马鞭子,一个酒壶。
正是村里有名的刘老头,驴车就是他家的,平时没什么爱好,除了喝酒,就是和村妇聊天。
见到秦夜扔了什么东西上来,脸上顿时闪过诧异。
“秦大夫,这不会是野狼吧?拿到县城去卖的?”
其中一名男子好奇的问道,想到昨天婆娘的话,顿时明白了。
听到是野狼,所有人都惊奇地看了过来。
毕竟这段时间就有传闻,有人在林子深处发现有狼出没,搞得大家都不敢深入。
他们也听到婆娘说村里的秦大夫打了一只狼,对于这一点,很多人还是不相信。
毕竟秦夜只是一名郎中,能把狼打死,那需要怎样的力气?
“呵,不会装了一袋子木头去卖吧……秦夜,不是我说你,娶了个媳妇被调包,吃了个哑巴亏不说,力气活还自己干,你可真给我们村丢脸。”
王富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刚坐上车的秦夜眉前一挑。
不过,他没搭理,而是拿出小豆芽做的馒头,自顾自地吃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水。
还别说,小豆芽的手艺真不错。
馒头里面都有一股香。
纯白面的馒头,一下就吸引人的视野。
特别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秦夜还听到了她偷偷咽口水的声音。
他随意瞥了一眼。
那小丫头表情怯生生的,长得一副较好面容,只是一身的粗大布衣,显得身材瘪小点。
秦夜认识她,村里刘寡妇的女儿,由于家里没有男子,她一个小丫头几乎做起了顶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