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混乱起来才是最好的。你说暗流涌动,其实只不过是在达成一种平衡,而这平衡的焦点就是岩康,对付他,枪声响起就够了。”
“呵呵,没有那么简单。”
鳄鱼虽然明白了黑雁的意思,但还是有不一样的看法。
中国边境之所以如此太平的确是因为岩康,但是这里面恐怕军方也说有参与的,这从牛霖的事情上就能够看的出来,可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岩康对此也没有任何的表现,模棱两可的样子才让鳄鱼吃不准,但是军方还没有对他动手,这的确挺匪夷所思的,难道真的要让狮鹫来试一下吗?
从整体的上局上来看的话,军方很有可能是默许了岩康的存在,毕竟保障了边境的安稳,虽然在这其中岩康和边防部队许有摩擦,可那并不算什么,边
防部队突然老实了下来。
这些日子鳄鱼一直都在观望,他以为军方收拾完了鳄鱼之后下一个就是对岩康动手,但是事情没有向他想象的方面发展,反而安静的可怕。
于是,失去了牛霖这个合作伙伴,对于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毕竟和他一起死的或者是被抓的,有很多都是翘首等待和鳄鱼合作的毒枭,这些都是资源,是鳄鱼的名声打造出来的。
“罢了,那就让狮鹫试一试吧!”
鳄鱼叹气道:“你暗中观察一下,一旦到危机时刻,看看能不能把狮鹫给带回来,这才是比较关键的,狮鹫是我摆在明面上的棋子,不能这么早就丢弃了。”
“好,放心吧,我先去了。”
“嗯……”
鳄鱼看着他走后露出了一丝笑容,手里把玩着佛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现在世界都开始趋于和平,他基本上不能够发战争的横财,导致他必须开辟中国的市场,那么就应该拼一拼,以前他觉得自己的办法都太过于保守了,有些时候用一下武力也未尝不可。
不过他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似乎所有的局势都不像是他想象中那么进行的,这在一种阴谋家的眼里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而鳄鱼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阴谋家。
……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
鲜明讽刺,时已至晚。
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人的心理,会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
这里距离鳄鱼的别墅不太远,只是十分的隐蔽。是鳄鱼关押敌人的地方,是一切罪恶的根源,郊外的这片仿佛在地下的牢笼里面,虽然不算
是宽大,一共都没有几个人,却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感觉到格外的阴森。
这样秘密的地方,都是由鳄鱼的核心手下严格看管的,当然,狮鹫自然是除外的,门口端着长枪的警卫看到是狮鹫之后将大门打开,车辆顺着不算宽敞但却格外泥泞的小路自己到了房子的门口,楼梯是向下的,几个人跟在狮鹫的后面走了下来,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有一个小窗户的,一丝光线打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照在柴一飞带着献血的脸颊上,偶尔可以看到几只蟑螂爬上他的身体,要不是他的睫毛还在颤抖着,恐怕都会觉得这个人就是个死人。
他的手脚都被绑着,身上缠着纱布,瘦小的身躯却有着健壮的肌肉,只是那纱布上的印出来的血迹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狮鹫走进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阳光的投射被阻挡,柴一飞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狮鹫之后竟然露出一丝邪笑,身上剧痛的感觉随即麻痹全身,他想翻个身,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是吗?”
狮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说道:“中尉,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生命力,竟然能和我一起走出边境,但是你知道,你落入我手里之后,如果不乖乖听话,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狮……鹫!”
柴一飞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不会放了我,我当然知道。可是你别想从我的嘴里知道半点东西,你心里十分的清楚,我告诉你的,你敢信吗?战士,是有信仰的。”
跟着狮鹫一起来的手下正要动手,却被狮鹫拦住了,柴一飞身上的伤就足够让他痛苦的了,如果在用刑的话,柴一飞根本就撑不住的。
“信不信由我,你说说看。”
“我叫龚晓宇,中尉军衔。”
狮鹫笑了笑:“看来你还算是听话,继续说说看,或许我可以不杀了你,我这个人说话还是守信用的,你的代号叫喜鹊是吧?你可以说点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