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来的这个时代,还没有钱庄这种东西。
钱庄也不是想银行那样,一下子就能成为资本家兴风作浪的工具。
但任何时候,涉及钱财都必须和武力挂钩,这实际也属于保护费。
古时候运送银钱需要武装吧,哪怕后世的灯塔,也得全世界炫耀武力给资本保驾护航。
秦盛正好穿到这将军府,这不是最好的武力换钱思路吗。
而且对这个时代来说,资本算是进步,是对人民好的方向。
但沈玉琼不太了解:“世子,妾身不太懂如何运作。”
“慢慢学着就会了,一开始,无非就是收点手续费,肯定难做,人们只要自己的钱财还安全,断然不会存进钱庄的,慢慢来吧,哪怕亏了都无所谓,万事开头难。”
“可是,妾做这些,会不会给将军府丢人?妾不敢……”
这是软钉子,她竟拒绝了,秦盛很诧异,这时代女人不是逆来顺受的吗?
当然,如果秦盛直接下命令,她也不敢不从,可这样就降低了主观能动性。
她得是自己积极做事,事业才会向好。
秦盛想了想,自己名声不太好,估计也是她郁郁寡欢的原因。
男人可以进行许多次豪赌,女人一生只能赌一次,她估计认为自己赌输了?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不用勉强。”
“不不,世子千万别这么说,若是世子要求,妾会做的。”
这么勉强,秦盛也不好说什么,如果手下都这么不情不愿的,老板还怎么赚钱?
那样说不定还会亏本,没有一点积极性啊。
没想到这沈玉琼身份虽然低,但对男人还是有要求的,显然声名狼藉的世子让她很失望,这明显是没看上嘛,如果看上了,刀山火海她都会跳!
哎,这名声也是。
才想到这里,旺财就走过来了:“世子,世子……”
“不是让你等着吗?”
“不是我要来打扰世子,是老爷子,说要带世子进宫!”
“啊?这个时候……我又没有官职,进宫去干嘛?”
秦盛搞不明白了,这头侍妾还没搞定呢,沈玉琼一直低着头。
她确实很在意人品,反而对金钱权力什么的不在意,也是,她家钱那么多,完全可以不在意,如果真是贫苦的人就没那么高的追求了。
“旺财,你带着玉琼先把银子验收了,帮着点。”
“好嘞!”
秦盛很是挫败地出去了,反正注定是自家妾室,管她高不高兴。
……
老爷子带着秦盛直奔皇宫而去,今天不是朝会,就单独见他们爷孙。
没有什么圣旨,也不会搞什么正式的传达,秦盛还疑惑这是干嘛,自己不是废材了吗,这都落入了皇帝的法眼?还是说皇帝准备在皇宫里把他们秦家仅存的爷孙一网打尽?
不会的,老爷子不是没准备的人,肯定有后手作为威胁。
“爷爷,皇帝这是要干嘛?”
“你这几天动静可不小,连左相都被你逼得要死要活的了,皇帝能不想见见你吗?”
“这也能怪我,左相那边什么情况,得问崔家。”
“那也是你逼的,一会儿你自己看着办。”
“那我该怎么跟皇帝说,爷爷,不会有什么规矩吧?”
“我以为你知道,算了,你自己看着办。”
老爷子能是这个态度,说明他也有足够的后手,或者说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皇帝要发难,哪怕你守规矩他也制裁你。
如果皇帝并不打算动手,那你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生气。
当然,打铁还得自身硬,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到这一层选择的。
到了皇宫里,秦盛终于得见龙颜,这也是他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见了也没什么,谁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况且这位皇帝还被秦军威胁着呢。
秦盛不知道怎么行礼,皇帝直接就说:“这又不是什么正式朝会,不必多礼,以后世子在朕面前也随意些好了,就当是朕的子侄,朕不会怪罪。”
他只是说说,你还真这样啊?
哎,秦盛还真敢这样:“那就多谢陛下了!”
他要弄你无论怎么求都会弄,所以何必呢,皇帝果然不以为意。
呵呵笑着就对秦盛说:“这些日子,京城里世子的威名可是都在盛传啊,光这样倒也没什么,朕的左相都被世子逼得要上吊了,不愧是……将门之风!”
难为他说出这句,直接骂秦盛猖狂呗。
“陛下,草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左相也是,我到他家要人,不想给可以不给嘛,我都没怪他不守约定,既然契约在草民手上,要个人不合理吗?”
“嗯,先知是感觉受辱了。”
“草民不了解,也没动手,是受了将军府的辱,还是受了别人的辱?”
秦盛这句话就意味深长了,是将军府逼的吗,还是崔家逼的?
要是没有崔家,这事就摊不到左相头上,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几乎是明说。
就是在告诉皇帝,你座下的宰相啊,他受崔家指使。
连宰相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