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喜怒的情绪,空洞如木偶。
这种人,要么是真干净纯粹的善,要么是极致纯黑的恶。
梁靖的底色若是善,石正溪就要把他染黑。
梁靖的底色若是恶,石正溪就要和他斗一斗谁更恶。
梁靖开始说他不沾赌,石正溪一个字也不信。
所以他砸断王大军的手指,逼梁靖就范。
就在刚才,石正溪发现梁靖的情绪,完全跟着宁明歌走。
他在乎的不是王大军,他在乎的是宁明歌!
有意思!
这可太有意思了!
石正溪随意摇着手边的骰盅,骰子在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石正溪道:“既然你不会赌,那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比大小,三颗色子一起摇,谁的点数大,谁赢。”
梁靖:“那若是平局,算谁赢?”
石正溪笑了。
梁靖还说他不会赌?
没玩过色子的人,会问这种问题?
石正溪:“我也不瞒你,富贵赌场就是我家开的,按理说我就是庄家。
赌场的规矩是,平局的话庄家赢。
不过嘛,我可以让让你。
平局的话就再掷,赌场上再厉害的高手,都不敢保证每把都能摇出最大的点数。
你看如何?”
梁靖:“第一局,我不用出赌注?”
石正溪只要梁靖坐下来,他的目标从来就是后面两局。王大军一个工匠,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是,摇出的点数比我大,石大军就跟你走。”
王大军大气不出地盯着梁靖,生怕他反悔离开。
梁靖坐定。
王大军先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地盯着赌局,他能不能离开石公子这个疯子,就看面前这位了。
石正溪的手放在骰盅上,轻轻摇晃着,“好,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