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肩上之花,梦隐烟霞。
这些人在庸常境遇里依然怀揣人间热望,哪怕没有倚仗也会咬紧牙关徒手攀援,任血迹斑斑开做漫山红梅。
不知怎的,看到这个故事中的性格隐忍却又温柔地对待女主的男主时,她脑海中竟然闪过沈砚的眸子。
她捏捏眉心,真要命!
祝声声正惋叹书中女子生逢乱世、遇人不淑时,顾窈“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妈呀!天亮了?几点了?”
祝声声按着书页,抬头向上铺看去,打趣道:“快十一点了,顾小姐可还记得昨晚喝了多少酒?”
顾窈三步并两步地从床上爬下来,问她:“声声,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祝声声合上书,卖了个关子,“顾小姐不记得啦?”
指尖点点白色的瓷杯,她不紧不慢说:“其实你在我们面前没做出格的事,就是不知道你在于在洲那有没有做什么……”
“什、什么?”顾窈挠挠头,仔细回忆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