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鼻子骂道:
“你个不要脸的老寡妇!你说谁是男盗女娼呢?”
“我和我们家老林和和睦睦,连个脸都没红过。”
“反倒是你,守寡这么多年,年轻的时候,没少让人扒你家窗户吧?”
“前几天晚上,我还听见你和什么人在地窖里有说有笑,怎么,这才几天,你就从良了?”
“说我儿子人憎狗嫌?怎么不说说你儿子在轧钢厂的名声?”
“钳工之耻听说过没有?堂堂八级工的徒弟,这都多少年了,还在一级线上徘徊?”
“要不是厂里的政策好,说不定你儿子连一级都评不上,现在还是个学徒工呢。”
此话犹如是在贾张氏的胸口上扎刀,当即她就怒了,厉吼一声,张牙舞爪的就朝林母冲了过来:
“你个苍蝇嘴贱的,连铁蛋都叮得满身是孔!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林默见状,这还了得,当即跨步上前,就要替老娘将这老妖婆给收拾了。
“一边呆着去!老娘们打架,你个小屁孩掺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