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作为!就怕要给他擦屁股啊!就像上次那样唉,不说了!”
“嗯!不说了不说了!说点别的,师父,你看陶泽下一步会去哪里?”
本来陶泽已经干满一届分局局长了,升迁是必然的。现在有了这么大一个功劳的助推,还有陶家强大的背景,破格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听说啊,只是听说啊!说是他接马组长的位置!”
“我去,副处直接正厅?”
“嗯!连升三级!后来吧,上面考虑他实在是太年轻了。36啊!不能拔苗助长,以后有的是时间,都是谣传,不好说!估计还得过一段时间吧?起码要庆功会之后,才会有准信!”
悬在市局头顶的噩梦,甚至可以说是耻辱的吴克杰,被击毙了。这当然要开一场庆功会!估计还是大庆特庆!
“要是你还是警察,估计提个分局局长一点问题没有!”
我本来就是正科,提一级毫无悬念。甚至提两级都很有可能。因为低,越往上,位置越少,就越难!
我没有搭话。
似乎也已经到了目的地。师父开着车进了一个小区。小区很老,没有高层。都是那种五层的建筑。老是老点,但是小区里的环境很整洁。楼与楼之间的间距很宽。且配套设施很全,一路走过来,能看见网球场,篮球场,带着大顶棚的门球场,甚至还有一个游泳池。
里面的行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一个个精神矍铄,走路都是背着手的,一看就是之前当人上人的。
师父把车停在了最里面的一栋灰色小楼前,“没错了!20号楼!走,下车!到了!”
我跟着他走进了这栋楼,这里有后来加装的电梯,走进电梯,摁下了三楼。
一层只有一户。应该很大。师父敲门,开门的是何姐,笑眯眯喊了句,“哥,你来了”
然后紧跟着拽住我的手,“帅哥,进来来!”
“何姐好!”
“好,好!你算是给你师父长脸了”
何姐都知道那晚上发生什么了吗?陶泽是不是也太不严谨了。这样的事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
陶泽正站在餐桌前微笑着看我。他的旁边坐着他的父亲武州市局的老局长还有张姨!
都是笑着看我们,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七八个菜,都是家常菜。餐厅真的很大。屋里的装修虽然过时了,但是依旧散发着贵气。
这个屋子里可是走出了好几个局长的。
师父上座。我坐在了陶泽的旁边。
其实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家宴,其实很拘谨的。老陶局精神看起来很好,拉着师父先是夸了我一通,然后说起往昔来。
喝的是红酒。
张姨不停的给我夹菜,反正谈的都是家常。没有涉及那晚上的事。
陶泽就喝了小半杯红酒,我也只喝了小半杯,师父和老陶局喝的还是茶。
家宴很快就这么平淡的结束了。
师父和老陶局去客厅聊天去了。
陶泽这才冲我笑笑,“去我书房坐会吧!”
“好啊!”客随主便。
我跟着他进了旁边的一扇门,里面四面八方都是书架,书架上全是书。
当中有一个茶台。四周摆着几张太师椅。我们落座,陶局亲自给我泡茶。
他一边泡茶一边说,“听说你的事情已经上了会,专门讨论了下是不是处罚过重!”
“是嘛!”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刚好有个朋友在这件事上说得上话。我打听过了,说是一点责任没有不大现实。失职是免不了的!但是开除是有点严重了。他说要是我有意愿的话,最大的可能是免除行政职务和级别,问题不大!”
“免除行政职务和级别?意思是让我从头干起呗?”
“起码公职还在嘛!况且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帮你,恢复职务和级别不也就是几年的事嘛!”
这话是陶泽说的。陶泽可能没有那个能力。但是他舅舅有。他叔叔也有。他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把握的。
听起来,他不想欠我的。我投之以桃,他想报之以李。
我深吸了一口气,“谢谢陶局!这半年散淡惯了,天天睡到自然醒,也不用开会,也没有加班,压力也没有了,随便喝酒了,头发也不掉了!我还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的!”
“你是拒绝了?”他把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
我拿起来喝了一口,“以前啊,我刚入警队的时候。我是想要当厅长的!后来吧,我发现我这样的人能当个局长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陶局你才是那个能当的人!”
陶泽笑了笑,“这是不满么?”
我连忙摆摆手,“我也算是既得利益者!怎么谈得上不满!就是说点实话而已!”
陶泽点点头,“什么地方都有山头。哪个系统都有派系!一直以来,我陶泽的标签不一直都跟你们一样么?”
不知道他突然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说的是,派系和山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无论我走得多高,我都是需要人搭把手的!比如这次,若不是给我机会,我怎么可能拿下这么大的功劳?”
我知道他还没有说完,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