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河边上长大的我,自然水性不差。一个猛子扎下去,至少两分钟踩着湖底的淤泥拼命狂奔,直到憋不住了,这才露出水面。
回望过去,一共九条狼犬,齐刷刷的蹲在湖边,吐着长长的舌头,亮着尖尖的獠牙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那条我命名的二傻最嚣张,没有了刚才的畏惧,有了一帮狗的撑腰,冲我叫得最欢
看不见那个婆娘。不知道躲在纵凌阁的哪个角落正在偷笑吧。
死婆娘,我这才醒悟,她刚才说的水有,管够的意思,是算死我要跳湖逃跑,莫爱湖的水自然有,且管够
我真想纵声痛骂!可是想着还要环岛一圈游回岸边,省省力气吧
远倒是不远,可是看的人多。居然还有人在岸边扯着嗓子喊,“哥们有啥事想不开啊?”
“这里不让游泳快上来”
本来就被算计了一道的我,憋屈得回望湖心岛,死盯纵凌阁,早晚老子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从岸边爬上来,浑身湿透,一只裤脚稀烂的我,俨然成了人们指指点点的中心,一路走过梅园,环湖路,到香格里拉,我只能低着头,狼狈的我自我催眠,这个世界不存在
好不容易回到七楼,里面还坐着个熟人,是周晓强和兴国。
看着湿漉漉的我,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哥,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