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那个本事,他就跟我去香格里拉上班了,有那个本事,我现在也已经给大师哥交差了。
大爷摇摇头,“你先听我说理由!胜子这个人,逞强好斗,但是是非分明!出身卑微,却不畏豪强!头脑简单,但是义薄云天!死要面子,却急公好义!这样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当今,你见过几个?”
还真的是问住我了。
师傅耿直,可是也曾经为了前途,送礼媚颜!三师哥不提了
大师哥吧,对师兄弟是没得说。可是对外人
大爷继续道,“胜子这个人不是完人!很多缺点,且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可是他的优点,难道不正是我们正在逐渐摒弃的,几千年攒下的优良传统吗?”
我很是感触!
利益永远跟传统美德是相悖的!谁也改变不了,可是一个小卖部的大爷让我不要改变!那么是不是我的骨子里也是利益当先的那种人呢?
应该是的。为房贷发愁,为弟弟的学费发愁,为父母的医药费未雨绸缪的时刻太多,一次次的已经把我潜移默化,或者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是那样的人了
我曾经追逐权利,权利代表的是什么?不还是利益吗?
我不由得思考起来。
张胜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阴沉着脸!
大爷笑笑,“多大的事,不是打一场架,喝一场酒可以解决的。胜子,出来的时候记得给大业笑一个”
张胜点点头,直接拽住了我的体恤,“走!”
“你放开!我自己会走!”
“老子怕你跑了,沙袋打得没意思”
“老子会怕?看你额头上的伤,老子等这样落井下石的机会,等很久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拳馆,都没有说话。各自脱下衣服,戴上拳套,默默无语的一起走上了拳台。
一言不发的就是硬桥硬马的哐哐就是干
他输了。因为我落井下石的机会选得很好。
他额头上的伤口没几下,就开始流血,顺着眼帘到眼睛,严重的影响了他的视线,他看都看不清,怎么跟我打?
饶是如此,我也是累得精疲力竭。他被摁在地下拍打拳台认输,我也翻了个身,四脚朝天的躺在了拳台上,和他一起,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胜之不武嘛!
我突然想到了我为什么今天容易失控,是因为我满以为尽在掌握的计划,被赵涛给轻易化解,搞得我不得不让张胜出面。那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一直都很骄傲的我很不适应
一直以来,我能赢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我数了数,“赢了你五次了”
他直接朝着外面吐口痰,“自己知道是落井下石,还好意思算一次?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他么的这么无耻的”
已经被扣上无耻的帽子,我索性厚颜无耻,“输了就是输了!得认账!”
“老子是不认账的人吗?老子就是想告诉你,正常的情况下,你一辈子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很是不服气,“那之前的四次,你可没受伤!”
“那是我故意放水!怕你一次不赢,想不开”
“滚”
他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很差。
剧烈的运动之后释放的多巴胺,还有身上被击打的酸疼,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味道,彻底让我俩都安静了下来。
就这么双双躺在拳台上,闭着眼睛,各自寻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十二点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手机响了几次,我没接!以前干过,轻车熟路的。有什么问题?”
我爬了起来,“好像我的手机也响了好几次!”
下来拳台,走向自己的衣服,拿出了手机,有个三师哥的电话,看我没接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是顶不住压力,十一点半必须放人。
确实,怎么说赵涛他们都是受害者。没有充分的理由根本就不能扣押。我的要求是十二点。不过是提前了半个小时。
张胜也走到了衣服前,拿出了手机,看了看,翻转屏幕递给我看,“开发区那个工地最好解决,就一条柏油路,兄弟们扔了四百多个三角钉,已经有三辆渣土车中招了,你看看!”
画面中的三辆车已经趴窝,动弹不得。
张胜又点开一个画面,“这是燕儿山。燕儿山上的工地的平整土方,四台挖机,四台铲车都在这!刚好有个兄弟做机械修理的,偷摸的上去偷了几个零件下来!明天肯定是开不了工的!”
张胜接着道,“工业区那个工地晚上停工。兄弟们找到了渣土车的停放点。有个家伙出了个主意,把所有渣土车的气都放了,然后把气门芯里灌满了结构胶!气是肯定打不进去了,得换胎!每辆车前四后八十二个胎,二十多台车,反正够他肉疼下的!”
我点点头,“做得不错!”
张胜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交待,要偷偷摸摸的进行!老子早就光明正大的带人去把工地门守着,绝对让他开不了工!”
“那一报警,你那帮兄弟全得进去!”
本来我又想说一些时代变了的话,突然想起门口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