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灵老妖并不是旧神，她只是旧神的部下。
既然如此，那么她必然不可能是宁夜的对手。旧神都被宁夜给斩杀了，虽然那只是一个衍生体，但足以证明宁夜的实力。
宁夜能够清楚地洞察到蝠灵老妖的实力，这个老怪物在他面前，无法翻腾起任何风浪。
宁夜可以随意拿捏她。
在旧神的世界里，不光只是有旧神这种强大的生物，也有很多很多不同的旧神族群与旧神部落。
旧神的世界是庞大且复杂的，像蝠灵老妖这种拥有自己的地盘以及部下的生物，还算是比较有地位的存在吧。
但她这种级别的生物，无法跟宁夜叫板。
这口深井建筑内的大boss，幕后主人蝠灵老妖都被宁夜轻松擒住，那在这里宁夜就不必再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实力了。
“泼天祖符！”
宁夜祭出鸿钧法器，单手捏出一道散发着火红色光芒的祖符在掌心内，然后抬起手掌猛地朝着蝠灵老妖的脸上拍去！
祖符的力量顺着宁夜的手掌灌入蝠灵老妖的体内，那股祖神的威压将她的灵魂都打得离开了自己的体魄，一道如同鬼魅一般的黑影从蝠灵老妖的身上飞了出来！
取出金龟砚。
两指探入砚台，染上墨汁，而后屈指一弹，将墨水化作一颗颗
金色的如同舍利一般的法器尽数打出。
“菩提子！”
金色的菩提子将蝠灵老妖的本体灵魂直接打穿，金光大作，带着驱邪杀妖法力的菩提子将蝠灵老妖的灵魂钉在了房间的墙壁上。
那一道巨大的蝙蝠虚影贴在墙壁上瑟瑟发抖。
做完这一切，这个蝠灵老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整个身躯都蜷缩在一起，一对干巴巴的骨翅将她的身躯死死地裹住。这是她在恐惧之下呈现出来的防御姿态，她害怕了。
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人类拥有着抹杀她的实力，所以现在的她只能用那对幽绿色的眼睛，带着惊恐之意看着宁夜。
她在等待着宁夜的下一步行动，她并不知道宁夜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我来问你问题，你老老实实地作答。”宁夜说道。
“好，我一定如实回答。”蝠灵老妖连忙点头。
“你弄来了这些人类是要干什么？”宁夜问道。
“跟他们……交合。”蝠灵老妖说道。
“跟人类交合？你们旧神的世界没有自己的族人吗？我看你们这里的男性生物也不少，为什么要找人类？”宁夜问道。
“这个……”蝠灵老妖犹豫了。
她竟然敢犹豫？也许是宁夜的面容看起来比较和善，又或许是人类给她的
印象一直以来都是弱小且怯懦的，即便处于如此境地，她还在想着如何逃避这个话题。
她是真不了解宁夜，宁夜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仁慈的。
“嘶！”见她犹豫，宁夜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抓住她的左翅，猛地用力一下子就把她的翅膀给直接扯断了！
“啊！”本体的翅膀被断，蝠灵老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宁夜冷静地问道。
“能，能。”蝠灵老妖颤抖着说道。
“说，为什么要跟人类结合？”宁夜再一次问道。
“为了诞下我们与人类的子嗣。”蝠灵老妖这回老实了，直言相告。
“什么？你是说，你跟人类的男人结合，是为了……怀上孩子？”宁夜有点吃惊。
这个回答，他预料不到。
“是的。”蝠灵老妖点头。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们旧神部族成员之间的结合，难道无法诞下后代吗？”宁夜不解地问道。
“可以。我们旧神部族是能够进行正常的繁衍的，旧神世界的族人，也都是通过生育繁衍而产生的。”蝠灵老妖说道。
“既然你们自己可以繁衍，拥有繁衍后代的生殖系统，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找人类结合？”
“难道人类与你们结合诞下的后代跟你们自己
繁衍的后代会有什么不同之处吗？”宁夜猜测道。
“这个我不知道。”蝠灵老妖说道。
“你确定你不知道？”宁夜眼神一瞪，露出凶狠的模样。
“我真的不知道啊！这是旧神给我们下达的命令，让我们与人类结合，如果我们能够怀上孩子，那么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要交给旧神的。”
“我并不清楚这些孩子有什么奇异之处，我也……从来没有怀上过。”蝠灵老妖连忙解释。
“你没怀上过？你到底跟多少个男性人类结合过？”宁夜问道。
“我不记得了，太多太多了。这两千年时间里，你们一直给我们输送人类，我无法记得确切的数字。”蝠灵老妖说道。
听到这话，宁夜有点怔住了。
现在躺在床上的这6具干尸，他们死有余辜。
因为这6个人是死刑犯，他们在人类世界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了他们。
看着他们的干尸，宁夜的内心是一点波动都没有的。
但在这两千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