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一个连阳光都难以穿透的死亡之地,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噩梦。
魔域森林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毒虫猛兽、瘴气迷雾,还有那些恐怖的魔物和幽灵,每一个都足以让来者望而却步。
在魔域的深处,天空被一层厚厚的黑云覆盖,仿佛连太阳都不愿照耀这片被诅咒的土地。
森林中的树木扭曲着,它们的枝干如同枯骨般伸向天空,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树叶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绿色,即使是最勇敢的探险者,也会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感到不寒而栗。
地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腐叶,每一步踩下去都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
这些腐叶下隐藏着无数的陷阱和毒虫,它们等待着无知的猎物落入它们的领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和死亡的气息,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在这片森林中,光线似乎也被吞噬,只有偶尔从树梢间透出的微弱光线,才能让人勉强辨认方向。
但这些光线并不能带来安慰,反而增添了一种诡异的光影效果,使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更加阴森和恐怖。
时不时地,森林深处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某种生物的低吼,又像是幽灵的哀嚎。
这些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让人的心跳加速,神经紧绷。
没有人知道这些声音的来源,但每一个声音都足以让人联想到最恐怖的传说和故事。
在这片死亡之地,时间似乎也失去了意义。
白天和黑夜的交替变得模糊不清,阳光和月光都无法穿透那层厚厚的黑云。
在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它们如同幽灵一般,无声地吞噬着每一个生命。
而对于李牧这种身受重伤的人来说,跳入这里无疑是一个必死的局面。
这一点,陈云飞是再清楚不过了,刚刚在两个盗墓者的口中询问到了李牧的下落,当时他还感觉李牧有着一定的生还机会。
不过等到真的来到魔域的附近,他发现那简直是在痴心妄想。
“玛德!该死,孙天霸,这笔账我记下了……”老者心中怒火中烧,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极为不利。
要不然这小老儿的派人逼迫李牧跳入这魔域之中,陈云飞早就吃着火锅唱着歌,在南城享受花天酒地呢。
要不是李云天的命令和孙天霸疯了一样的施压,陈云飞是万万不可能来找这个叫李牧的小子的,现在来了也是没办法,为了保命。
孙天霸这个族长他倒是不怕,不过太乙门李云天的威名他还是要忌惮三分的。
李云天,这个名字在九州就如同一道阴影,笼罩着每一个听闻者的心头。
作为太乙门的门主,他的实力深不可测,传说中他一掌便可令山河变色,一剑便能斩断江流。
陈云飞对李云天的恐惧,就像是一只小鼠面对着一条巨蟒,那种无力感和绝望感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里。
他知道,李云天的命令不容违抗,一旦违背,后果将是他无法承受的。
在李云天的威压下,即便是孙天霸这样的族长也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这个小小的护法呢!
陈云飞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的脚步在魔域的边缘犹豫不决。
他知道,一旦踏入这片森林,他将面对的不仅仅是毒虫猛兽和瘴气迷雾,还有那些未知的魔物和幽灵。
但更让他害怕的是,如果找不到李牧,或者在寻找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李云天的怒火将会如何降临在他的头上。
他回想起李云天那冰冷的眼神,那是一种能够穿透人心的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他所有的恐惧和懦弱。
每当李云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陈云飞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过,对于李牧的处境,陈云飞判断八成是死在魔域了。
重伤,坠入魔域!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几乎等同于宣判了死刑,生存的希望渺茫。
但他此刻仍然渴望奇迹的降临,因为这关乎他们的生命。
他根本没时间去理会那两个盗猎者,老者扫了一眼他们手中的猎枪,没有理会,朝着魔域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现在哪有心思去管这些,更何况,他们猎的也不是他的猎物。
而此时此刻,魔域上空,人潮涌动,千百年来,这里从未有过如此壮观的场面。
无数人聚集在森林边缘,只见一道身影闪过,李云天带着江如月直接来到了森林之上。
孙天霸也紧随其后,心跳加速,紧张不已。
魔域附近,几位孙家的长辈满脸疑惑,“奇怪,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这些难道都是族长召集的?”
“天啊……族长的人脉这么广了吗?我的天,直接把半个南城的修士都召集来了?这场面,要是带出去,我都不敢想象有多震撼。”孙浩看着这壮观的场面,直接惊呆了,眼神中流露出对族长的敬畏。
要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并非孙家嫡系,而是孙天霸多年的追随者。
本就对孙天霸忠心耿耿,现在更是崇拜至极。
“天啊……连南岭王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