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喜讯连连!咱院的病患战士们,服了那神秘药物后,竟如同枯木逢春,病情纷纷展现出喜人的转机!那些药水,真是济世良丹,令人叹为观止!”在野战医院一处质朴的民居内,刘广玉风尘仆仆自病房归来,双眸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向院长张志远慷慨陈词。
回溯往昔,陈顾问的话语如同春雨般润物无声,他们遵其指导,对百余名身处水火之中的战士施予了青霉素与红霉素的奇迹之手。转瞬之间,药品的力量如晨曦初露,照耀着每一位战士的康复之路。那些前日还因创口红肿高烧不退的勇士,今日已尽数退却了病魔的纠缠,余下众战士的生命之火亦重燃希望,稳健地向痊愈迈进。
望着这片因医药之力而焕发新生的景象,刘广玉,这位仁心医者,满心欢喜,不禁赞叹:“那位陈顾问,实乃菩萨下凡,一万两千瓶药,仿佛天兵天将,救黎民于水火,功德无量!”
张志远望着刘广玉满脸的钦佩,心中暗笑:昨日你还是那质疑声中最响亮的一个,今却这般推崇备至,世间事,真是妙不可言。他自嘲一笑,昨日之事恍若隔世,此刻他只愿与刘广玉同频共振,对陈顾问的慷慨解囊表示最高的敬意。
他抬起手腕,一块闪耀着银辉的精密腕表跃然眼前,其高端大气之姿,似乎也在为这段佳话添上一抹不凡。他爽朗笑道:“刘大夫所言极是,陈顾问之举,胜过我们野战医院千万倍。他才是真正的福星高照,救苦救难。若有缘再见,定要重谢此等大恩大德。”
刘广玉闻言,心中泛起涟漪,思量着报答的方式。口头感激未免浅薄,医院家底单薄,更无法设宴以待。他自嘲地摇了摇头,暗道:“岂能盼着英雄负伤入院?这不是荒唐嘛!”
张志远见状,轻轻咳嗽几声,手腕上的表在阳光下更添几分光彩,似乎也在提醒他:有些感激,不在于物质之丰,而在于心意之诚。这一刻,两人的心中都涌动着对那位未露面英雄的深深敬意与感激之情。 刘广玉瞪大了眼,讶异万分:“院长,您这……啥时候淘换来的宝贝表啊?!”日常里他对张志远的底细可是门儿清,知道对方可不是个藏私的主。记得早年那块表,早在过草地的艰苦年月,就被换成了救命粮。而今这块,崭新锃亮,透着不凡身价。
张志远嘴角上扬,眼底闪烁着得意之色:“嘿,告诉你吧,这次陈顾问大手笔,带了五十份大礼,左副参谋长亲自点头的分配。我呢,有幸得了这其中的一块表,意味着啥?总指挥部里,我也算得上是前五十的佼佼者了!”言罢,他仿佛已经置身于那荣耀的光环之中。
他原本打算独自享受这份喜悦,但最终还是难耐分享的冲动,特别是看到刘广玉那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更是心中窃喜,故意问道:“咋样,我这表,入得了你的法眼不?”
刘广玉哪里顾得上搭腔,早已被那块表吸引得目不转睛。作为自费留学的海归,他对西洋货,尤其是钟表这类精细玩意儿,颇有研究。他轻轻握住张志远的手腕,仔细端详,眼中满是羡慕:“院长,您这是要发啊!这表,德国血统,设计豪放而不失细腻,每个部件都透着匠心独运。放到上海滩,没个两千大洋,您想都别想!”
张志远闻言,惊讶之色溢于言表,他原以为这表虽好,也不过百十块大洋的价码,两千?简直是天价!“两千大洋?你确定没开玩笑?”他几乎要跳了起来。
刘广玉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我几时骗过你?这样的工艺品,非顶尖匠人耗时一二年不能成。别说买,就算有钱,也不一定遇得到。”一番话,让张志远对这表的珍视又多了几分。 在那位陈顾问的壮举中,他竟然慷慨解囊,一次性赠出了五十枚价值连城的手表,这等手笔,无异于十万白银的豪放挥洒,直接洒向了众人的心田。”刘广玉的眼光,张志远深信不疑,心中暗叹,这位陈顾问,果真是财大气粗,出手不凡。
试想,十万之巨的财富,在这广袤的土地上,能轻易挥洒者寥寥无几,更别提还能如此毫不吝啬地赠予了。再言及那万支青霉素,其珍贵程度,非一般人所能触及,每一剂都堪比一条生命的守护者,若以市价换算,万支之量,等同于万条小黄鱼游弋,即是万条金条闪烁,相比之下,十万大洋亦显得黯淡无光。
张志远深知,无论是救命的药品还是精致的手表,皆是重若千钧的礼物,岂能轻易受之而无以回报?特别是面对对他似乎抱有微词的陈顾问,他更是心生妙计,意图扭转乾坤。“老刘啊,我闻那陈顾问对古董情有独钟,我们不妨也投其所好,搜集几件珍品以表敬意,毕竟礼尚往来,方能维系情谊。”
刘广玉闻言,目光中满是诧异,仿佛在说:“你连这都摸清了?看来张院长也学会了人情世故的一套啊!”张志远连忙澄清,表示自己昨日已暗中留心,通过与药品护送者的交谈,收集了不少信息。在他看来,能引进这等救命之药,作为医院的掌舵人,自然应当对人家多些关怀与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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