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的眉间眼角、脸颊脖颈,最后又依依不舍的吻了吻她红润的唇瓣,才暂且放过了浑身瘫软的傅锦萱。
胤禛为傅锦萱种了牛痘以后,忐忑不安的观察了几日,直到十余天后,确定她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才真正放下心来。
尽管前世弘晖与弘昐以及李氏所出的大格格怡倩并未感染天花,然而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骨肉血脉,胤禛自然便动了为三个孩子种牛痘的打算。
一日,胤禛在晚膳之时,与福晋乌拉那拉秀娴提及打算为弘晖种牛痘之事。然而尚未等胤禛说完,秀娴便脸色苍白的连连劝阻,又说弘晖年纪尚小,如何禁得起种痘之苦?倘若稍有不慎,只怕反而会害了弘晖。
胤禛见秀娴反应如此激烈,心中也有几分不悦与失望。两人不欢而散以后,秀娴紧拧着眉头思索半晌,懊恼的一拍桌子,恨恨的骂道:“究竟是李氏那个贱人还是傅锦萱这个贱婢在爷面前乱嚼舌根,竟然胆敢撺掇着爷给我的晖儿种痘!这简直是存心要了我晖儿的性命啊!若是被我查出究竟是谁要设计害我的晖儿,看我如何狠狠的整治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张嬷嬷也觉得秀娴所言极为有理。一想到贝勒府里竟然有女人胆敢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千娇百宠的小主子的头上,张嬷嬷亦觉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建议道:“竟敢动了这样阴险歹毒的心思,福晋绝不能姑息这个贱婢!倘若任由此人继续留在府中,指不定她还会做出什么伤害福晋与大阿哥的事情来。福晋尽管拿出当家女主人的气魄与手腕,尽快查清究竟是何人在贝勒爷面前进的谗言,而后或打、或杀、或卖,总要狠狠的给此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也好树立起福晋在贝勒府中的威信,让府中的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与奴才们知道,凡事胆敢冒犯福晋与大阿哥之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秀娴冷笑一声,点头道:“嬷嬷所言极是。此次,我必定要让胆敢算计谋害我晖儿的贱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从娘胎里辛苦的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