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飞龙将阿里奇,重伤金镗无敌俞大江后,又杀气腾腾的朝天王李成怒吼着杀去!
校场点将台上的蔡夫人玲珑,当下不禁有些担忧道:
“阿里奇将军不愧是大辽国的上将,武艺端是厉害!
妾身看他现在浑身戾气,只怕要手上要没有轻重了!
万一他真把俞大江和李天王杀了,相公岂不从此要少两个臂助?
依妾身看来,不如叫停此战吧!
料那李天王和俞大江,此时应该知晓错了……”
这美妇正说着,就见时迁摇头笑道:
“那李成性格诡诈奸猾,屡屡在背后蛊惑他人与本官唱反调!
俞大江粗莽无脑,立场不定!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二人好生尝些教训吧!
本官相信,阿里奇将军下手有轻重,定不会伤了二人的性命!”
听得此言,蔡夫人点头笑笑不再多说,只把妙目往那台上看去!
只见阿里奇低头俯身,避过李成再次打来的飞刀,催马上到近切,梨花枪一抖就往对手胸口上搠去!
此时,李成早就心慌不已!
眼见阿里奇煞气腾腾的杀撞过来,当下就要开口认输!
哪知阿里奇知晓他与火罗刹屠俏有杀父之仇,自是不会轻易与他机会!
梨花枪抖搂间,那枪头便已经上了李成的身,戳胸口捎挂两肩,刺小腹顺带两肋!
转眼之间,李成就被刺的浑身是伤,伤口汩汩冒血,浑身血呼滋啦的!
“阿里奇将军,俺认输啦……”
一个啦字尚未出口,早被阿里奇一枪挑在束甲带上,直接挑翻落马!
“哈哈!好!……”
就在这时,时迁突然起身大笑道:
“阿里奇将军以一敌二,尚能取胜,果然神勇无双!
现在本官再问问诸位将军!
我着阿里奇做我大名府的五龙上将,哪个还有异议?”
诸军将中,除了李成和俞大江,本来就无人有异议!
此时二人都被阿里奇挑翻落马,自是更无人再跳脱出来反对啦!
一时间,只听整个校场上,响起山呼海啸一般聒噪叫唤:
“恩相大人英明,我等皆无异议!”
时迁大笑一声:“哈哈!好!
诸位将军既然没有异议,那今日的擂台比武,到此结束!
但凡上擂台比武切磋过的诸将,皆赐银钱千贯,锦袍一件,宝马一匹,盔甲一副!
此外,诸将可去甲帐库里,随意挑选自己惯用的兵刃!”
说到此处,这惯偷儿又把眼看着李成和俞大江,说道:
“再来人把李城和俞大江两位将军带去府衙,本官自会寻大夫替他两个医治!”
言罢,又与诸将笑道:“从今日起,我大名府的军事便由四位麒麟元帅掌管!
五龙上将和六虎修罗将,从旁协助!
其余军校将佐,则皆悉听诸位将军调遣差拨,不得有违!
好啦!今日便散了吧!”
说完,时迁并同蔡夫人在诸军将的恭送声中,出了校场,径回府衙去了!
府衙书房中,时迁大马金刀的坐在书案之后!
旁边蔡夫人端着一盘葡萄,不时捏起一颗送进这惯偷儿的嘴里!
铁板团牌大将贺重宝一手握着三尖两刃刀,一手挂着团牌,侍立在另一旁!
横眉怒目,神情凛然,宛若金刚临凡,天兵降世!
此时,书案前还立着两人,正是天王李成和金镗无敌俞大江!
只看二人面上皆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时迁便知这俩货心里还不服气!
当下先看着俞大江,笑问道:
“到了现在,莫非俞大江将军心里还不服气吗?”
俞大江闻言,闷声道:“末将武艺不好,比不得诸位将军,更比不得苍龙大将阿里奇!
今日擂台上败战丢脸,惹得恩相盛怒,被撤了五虎将的名号,俺是活该!
末将也不会因为此事,便不服气!
俺就是在替李天王打抱不平!
想他跟随恩相大人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恩相不让他做五龙上将也就罢了,竟连个司职都没有!
如此不近人情,难免让我等追随大人的旧将,都心灰意冷……”
正说着,就听时迁突然冷笑道:
“哼!尔等追随梁中书时间长不假,但与我何干?
我这里,曾多次与你俞大江机会!
可你这厮偏偏就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非要受李成的蛊惑,屡屡与我唱反调!
到了现在,不但不幡然悔悟,竟还敢说恁些牢骚话!
看来你真是冥顽不灵,改不了啦!”
话音刚落,就听李成突然说道:
“不知我等哪里做的不好,竟惹得恩相大人如此厌恶?”
“哪里做的不好?”
时迁摇头笑道:“嘿嘿!对于梁中书来说,尔等哪里做的都好!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二人对那梁中书太过忠心耿耿啦!”
“嗯!?……”
听得此言,李成和俞大江皆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