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病关索杨雄和拼命三郎石秀走后,驸马爷时迁又朝着十六位黄金骠骑将笑道:
“蓟州如今已经是时某的基业,诸位兄弟却是不好再继续在此杀戮性命啦!
索性暂时无事,尔等便先回纳天葫芦吧!
待来日有机会,时某再带尔等去杀人!”
“我等谨遵尊主吩咐!”十六位神将一起抱拳叫道。
时迁点点头,遂后念动口诀,将众人收回了纳天葫芦!
随既便带着阿里奇、琼妖纳延等九个番将,再次回返了王府大殿!
此时大殿里,众俊杰英雄都已经酒酣耳热多时,就等他回来吩咐事宜!
时迁倒也不废话,大马金刀坐在位子上后,便径自笑道:
“今日无甚紧要事,诸位兄弟且吃好喝好!
来日,再去各司其职便是!”
众人听了,当下纷纷笑着应诺!
这时,就听燕云骑统领铁金娥笑道:
“此番来取蓟州,我燕云十八骑并未出上力气!
我等众人心里,都觉得有愧!
刚刚驸马哥哥不在时,我等燕云骑便商议了一下,想替驸马哥哥去取了霸州!
却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时迁闻听后,不禁把眼看着众人笑道:
“霸州镇守大将,就只一个国舅爷康里定安,再加其麾下两个副将金福侍郎和叶清侍郎!
凭诸位的实力,随时都可取占!
只是眼下这蓟州府初定!
虽有耶律大王坐镇,但少了总兵宝密胜和副总兵天山勇,又少了那许多将佐!
蓟州军中,难免会有些混乱!
因此,时某觉得取霸州不急,诸位燕云骑还是先留在蓟州吧!
待耶律大王和四城防御使将城中兵马整合完毕,尔等再去取霸州不迟!”
听得此言后,铁金娥不由笑道:
“既然驸马哥哥有吩咐,那我等便照办就是!”
待小娘子刚刚坐下去,时迁又看着飞虎将咬儿惟康,说道:
“前番在燕京城时,你兄弟咬儿惟真也曾追随时某,并入选燕云十八骑!
只可惜,他和乌铁手、乌铁脚、贺仁杰几人冒失冲动,最后全部折在了兀颜统军府上!
此事时某还没来得及派人与将军说,还请将军休要怪我!”
咬儿惟康闻言,忙抱拳道:
“俺那兄弟素来就是个莽撞性子,又喜欢惹是生非!
就算他那日不折在统军府,说不得哪天一样会被人戮杀!
哥哥放心吧,俺不会因为此事悲戚,更不会因此心生怨恨!
何况俺听金娥郡主和凤仙郡主说,哥哥已经夜袭统军府,杀了兀颜冲天、兀颜延寿和兀颜赤!
如此一来,也算是替俺兄弟报仇雪恨了!
此事既然已经过去,哥哥就休要再放在心上啦!”
时迁点头笑道:“将军能这般想最好!
如今你做了檀州四城防御使之首,日后定要襄助我二弟唐斌及洞仙侍郎一起,替时某守把好檀州!
我这里,也自会与你记着功劳!”
“守把檀州乃是小弟分内之事,就请哥哥放心吧!”咬儿惟康再次抱拳道。
时迁点点头,又看着众人笑问道:
“时某近日一直都在大辽,更因诸多琐事忙的晕头转向,却是有些忘了时间!
不知哪位与我提个醒,且来说说,现在大宋是甚么时候?”
话音落下后,王府大殿里先是一阵安静!
随即,就见铁鞭阎罗昝仝美笑道:
“如今离着哥哥那日在飞鹰涧劫取生辰纲,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月!
咱们兄弟来大辽,转眼之间堪堪就快要一年啦!”
时迁一听,不由笑道:“若是兄弟这般说,我还真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
如此说来,那大名府的梁中书,岂不又要准备往东京押送生辰纲?
就是不知此番,那厮又会再派谁去!”
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火罗刹屠俏娇哼一声:
“哼!无论派谁去都好,就是别派那天王李成!
否则我要杀他替父亲报仇,又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
一听此言,时迁不禁笑道:
“听俏儿话里的意思,好像对时某有些怨言啊!
怎地,已经等不及要报仇了?”
屠俏点头笑道:“报仇之事,自是越快越好!
不过,什么时候杀李成,还须看相公何时能有闲暇!”
听得此言,时迁笑道:“你放心吧!
时某既然早就答应你戮杀天王李成报仇,那就绝不会食言!
这也是我刚刚,为何问现在是何年月的原因!”
话音刚落,就见番王耶律得重屠俏抱拳笑道:
“驸马爷容秉!
小王记得前年的时候,大宋哲宗皇帝晏驾!
因那厮无有太子,宋廷文武百官便商议,册立那端王为天子,立帝号曰徽宗,便是玉清教主徽妙道君皇帝,也就是当今的赵官家!”
听得此言,时迁不禁在心里暗忖道:
“可惜原著里面没有说,道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