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大殿里,驸马爷时迁与拼命三郎石秀,同桌而坐!
旁边番王耶律得重、贺重宝、琼妖纳延等一众番将,也皆坐陪!
酒过三巡后,石秀便打开了话匣,朝时迁抱拳笑道:
“小弟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望请驸马哥哥解惑!
前番在街头上时,哥哥曾说本是高唐州人氏!
却不知又如何来了大辽,还做得了大辽驸马?”
说到此处,这厮还特意看了眼旁边的番王耶律得重,又说道:
“俺看便连耶律大王这个蓟州镇守主将,对哥哥你也是恭敬有加!
依着哥哥这般势头,昔日在大宋时也必定是个响当当的英雄豪杰!
可小弟走南闯北多时,却一直不曾闻听过哥哥的名号……”
正说着,就听贺重宝咧嘴笑道:
“嘿嘿!那是因为俺家驸马哥哥,平日里行事低调!
就算做了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从来不张扬炫耀!
江湖上虽然有哥哥的传说,但却少有人知晓哥哥的真正威风!”
一听此言,石秀登时来了兴趣!
当下端着酒碗,朝着贺重宝敬了一下,笑道:
“劳烦贺副统军快与俺说说!
说实话,小弟对驸马哥哥的来历,真是好奇的紧呐!”
贺重宝把眼看向时迁,见那驸马爷微笑着点头,这才笑道:
“驸马哥哥昔日在大宋时,有个贼神菩萨鼓上蚤的雅号!……”
刚说到此处,石秀突然惊讶道:
“啊呀!难不成,驸马哥哥就是昔日在高唐州,盗了知府高廉所有宝贝,甚至将那厮的亵衣亵裤,都挂在城头上的贼神菩萨鼓上蚤?
哈哈!这事俺听说过啊!
那高廉知府丢了不但浑身宝贝,还丢了面皮,那可是怒火冲天呐!
俺听说,那厮为了报复哥哥,已经从东京汴梁城他兄长太尉高俅那里请了许多高手!
只为擒捉哥哥,以出胸中恶气!
如今那高唐州里,可以算是高手如云,猛将如雨啊!
只可惜,高廉知府做梦都没想到,哥哥如今不但没在高唐州,甚至还跑来大辽做了驸马!
这下子,那厮的如意算盘,算是落在空处啦!”
听得此言,时迁忍不住笑道:
“高廉那厮既请了高手,说明他还是没有吸取当日撩拨我的教训!
既如此,看来日后时某还须再去高唐州,好生拜会拜会他!”
石秀笑道:“拜会可以,但哥哥可不能大意!
那太尉高俅知晓兄弟受辱后,与高廉派去的猛将可是不少!
俺听说,那厮们多是禁军中惯战厮杀的教头、提辖、团练、统制,个个悍勇难当,人人惯战厮杀!”
话音刚落,就听琼妖纳延笑道:
“石秀兄弟怕是还不知驸马哥哥的能耐和本事!
别处有甚厉害的英雄豪杰,俺不知道!
但放眼整个大辽,尚无一人能是俺哥哥的对手!”
一听这话,石秀不禁两眼圆睁道:
“难不成,大辽狼主就是因为哥哥的本事,才招他做了驸马?”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一番,随即便皆摇头大笑起来!
石秀正莫名其妙时,只见贺重宝咧嘴大笑道:
“嘿嘿!狼主连哥哥是谁都不知晓,又焉能招他做驸马?
当然啦,他现在要是真知道哥哥是谁,只怕会立即教人将哥哥擒捉到燕京,斩首示众!”
石秀一听,不由看了眼笑眯眯的时迁,问道:
“这是为何?”
贺重宝笑道:“为何?
因为哥哥在燕京做下诸多大事时,都惯常自称是及时雨宋江!”
话音未落,石秀便豁得起身,满口惊愣道:
“啊呀!难道前些日子燕京府大乱,就是驸马哥哥的手笔?
俺还纳闷呢!
那及时雨宋江,远在大宋济州郓城县,如何能跑到大辽燕京府搅弄风云?
原来竟然是驸马哥哥冒充他,啊不对,是哥哥诓称了他的名姓!”
说道此处,这厮突然又皱眉凝目道:
“可是有一事,小弟不得不与驸马哥哥分说个清楚!”
时迁见状,不禁笑问道:“兄弟有甚事,且尽管说吧!”
石秀抱拳道:“小弟在这蓟州有位结义兄长,本是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手!……”
“可是那江湖人称病关索杨雄的好汉?”时迁笑问道。
石秀一愣,随即笑道:“想不到,哥哥竟然也听说过俺那杨雄兄长!
这可真是出乎小弟的意料!
哥哥却是有所不知啊!
前些日子,从燕京府传来一些小道消息!
说大辽第一上将兀颜统军,竟然与俺那杨雄兄长的娘子,有些不清不楚!
此事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也就当做笑谈啦!
可俺那位嫂嫂,不是省油的灯!
她在嫁给兄长以前,便与报恩寺一个僧人勾勾搭搭!
后来二人藕断丝连,被俺兄长撞见过!
因为嫂嫂已经与兄长诚心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