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爷爷!”
“我呸!甚么黑三黑四的,本将从来都没有听过!”天山勇冷声道:
“休怪本将不与尔等机会!
速速弃械投降,束手就缚,本将或可饶过尔等性命!
否则,今日定让尔等知晓知晓,甚么是一箭穿心再封喉!”
一听这话,时迁不由笑道:
“哈哈!张狂话谁都会说,就怕遇着个没有真本事的!
你这番将也听好了!
速速下马跪地求饶,爷爷可以饶你不死!
否则,今日定让你知晓知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天山勇闻听此言,登时怒道:
“哇呀呀!好个不知死活之辈,我看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这番将早放下腾蛇槊,左手取弓,右手搭上铁翎箭箭,扣在弓弦上,“嗖”一箭向时迁射来。
不愧是能把没羽箭张清一箭封喉的男人,这抹漆弩是使得快,那铁翎箭飞得急!
“嗖”一下,直取时迁面门而来!
时迁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安坐在赤鬼红鬃五名驹背上,纹丝不动!
就在那铁翎箭堪堪就要临门时,电光火石之间,时迁才拿手往腰间一拍!
接着手腕子一翻楞,一口明晃晃的飞刀,“唰”的打出,正中铁翎箭头!
“叮”的一声响,那箭顿时就被打偏跌飞了出去!
再看那口飞刀,却又回到了时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