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小屋前面,驸马爷时迁正与眼前的五个番将,互相对视着!
这几个番将,不是别人!
正是被燕云十八骑擒捉回来的只儿拂郎、乌利可安、洞仙文荣、曲利出清和琼妖纳延!
只见那东方水星大将只儿拂郎:
头戴狮子盔,身披狻猊铠。堆翠绣青袍,缕金碧玉带。
腰悬弓箭,足蹬宝靴。
手中倒执一杆金丝杆月斧,跨骑一匹玉块青龙驹!
再看西方金星大将乌利可安:
头顶兜鍪凤翅盔,身披花银双钩甲。腰间玉带迸寒光,称体素袍飞雪练。
骑坐一匹照夜玉狻猊马,手里握着一枝纯钢银枣槊!
再看南方火星大将洞仙文荣:
头顶着绛冠,朱缨粲烂。身穿绯红袍,茜色光辉。
腰间宝带红鞓,臂挂硬弓长箭。
手持八尺火龙刀,坐骑一匹胭脂马!
再看北方水星大将曲利出清:
披头散发,黄抹额紧束乌云。身穿秃袖皂袍,外罩银压铠。
跨下乌骓宝马,左挂一副走兽飞鱼沙柳硬弓,右悬一壶雕翎长箭!
手中擎着一口三尖两刃四楞八环刀。
这四位星曜大将,并排往那将一站,端有十足威风,千层煞气!
再看四将旁边,那琼妖纳延:
头戴鱼尾卷云镔铁冠,披挂龙鳞傲霜嵌缝铠,内衬石榴红锦绣罗袍,腰系荔枝七宝黄金带,足穿抹绿鹰嘴金线靴!
腰悬一根炼银竹节熟钢鞭。
跨骑一匹翻山越岭巴山兽,铁过梁上左插硬弓,右悬长箭,手里倒执一杆翻江搅海龙舌枪!
人似猛虎,马赛游龙!
再看对面的驸马爷时迁,此时也是披挂齐整:
头戴珍珠白玉束发冠,身披黄金连环锁子甲,内衬锦绣绛红袍锦绣,足穿云缝吊墩靴,腰系狮蛮金鞓带。
肩背两柄镀金熟铜锏,腰间一柄太阿宝剑,右悬一个百宝纳天葫芦!
腰上插着一十二把飞刀,那刀鞘明晃晃,亮闪闪!
跨骑赤鬼红鬃五名驹,手执两柄八卦生铜链子锤,马鞍轿上挂着一面聚兽铜牌,上有龙章凤篆!
往那里一站,真是张扬百步威风煞气!
眼见半天过去,对面那五个番将无人说话,时迁不由笑道:
“哈哈!五位将军可都要想好啦!
今日时某一人,来对战尔等五人!
尔等要是赢了,那时某自就无话可说!
不但亲自恭送诸位出这幽谷,还会自缚手脚回燕京城,与狼主请罪!
但尔等要是输了的话,那就休要废话其他,都乖乖留下来加入燕云十八骑!
从此以后,听凭两位公主和时某的调拨差遣!
这就是时某的条件,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听得此言,那五个番将不由互相对视了起来!
少倾,琼妖纳延催马上前一步,声若闷雷道:
“驸马爷休要小觑人!
无须俺们五人一起出手,俺来与你单打独斗便是!
你要胜了,俺心甘情愿追随!
俺要是赢了,那驸马爷便随我一起回返燕京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狼主请罪!”
“哈哈!琼妖纳延将军不愧是燕京城里仅次于兀颜统军的上将,果然豪气无双!”
时迁闻听后,不由大笑一声,随即话头一转:
“不过!将军连铁金娥和韩玉凤两位燕云骑都胜战不得,又哪里来得信心,敢与时某一战?”
琼妖纳延一听,不由冷哼道:
“哼!铁金娥统领,乃是燕京第一高手!
甚至连兀颜统军都不是她对手,俺败战在她手上,又算甚么?
驸马爷不会以为,你比铁金娥统领还要强吧!”
时迁摇头笑道:“既然将军有恁般信心,那就废话少说!
你且来试试便是!
不过先说好!
时某但凡动用这对八卦生铜链子锤时,极少会手下留情!
待会动起手里,若是伤了将军,你可休要怨我!”
“啊呀呀!哪个来让你留情!”
琼妖纳延一听,不由哇哇叫道:
“驸马爷与其废话那么多,倒不如手底下见真章吧!”
“哈哈!既如此,那将军就先吃我一锤!”
时迁这里话音未落,对面琼妖纳延早把战马一催,挺枪便刺了过来!
不愧是大辽第一上将先锋,直接先下手为强!
时迁见状,忙举锤遮架!
“哐啷”一声,左手八卦锤正打中枪杆。
琼妖纳延在马上身子一震,双手虎口都震麻了,心里不由吃了一惊,口中忍不住喝彩道:
“驸马爷好力气!”
时迁大笑道:“哈哈!将军若是不小心点,时某再来一锤,可就要分出胜负啦!”
琼妖纳延听罢,气得哇哇大叫:
“驸马爷休得狂言,你吃俺一枪吧!”
说着,便抡起翻江搅海龙舌枪,以枪当棍,“呜”的一声,直奔时迁的头顶打去!
只见那驸马爷不慌不忙,双脚点镫,马往前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