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时迁,听得咬儿惟真的话后,不由看着耶律威笑道:
“咬儿惟真兄弟既然提了这般要求,不知耶律威兄弟意下如何?”
耶律威咧嘴大笑道:“哈哈!
想让俺替他当那下人厮仆,绝无可能!
驸马哥哥且看着,小弟待会儿如何将咬儿惟真败战,让他心甘情愿的来给公主做护卫!”
他这里话音刚落,忽听一直没有说话的飞刀金镗女金花,盈声笑道:
“驸马爷,小女子这里有个疑问!
所谓的比武打擂,不知是只较量武艺兵器,还是可以使飞刀、弩箭等暗器,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若是只论武艺较量的话,那就请恕小女子不奉陪,这就先走为敬了!”
听得此言,时迁看了眼女虓虎乌秀,遂又看着金花,笑道:
“擂台打擂,自是胜者为王!
既然要分出胜负高低,那就自当是无所不用其极!
当然,诸位俊杰英雄并非是生死仇敌,就算为了意气之争,要分胜负,也须点到为止!”
金花听得此言后,俏面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时迁又把眼看着众人,笑说道:
“诸位既然无人离去,看来是都同意比武打擂了!
那咱们这就移步去后花园,如何?”
众人皆无异议,当下纷纷起身,三三两两的往后花园走去!
半路上,开山将耶律撒刺突然悄悄靠近时迁身边,低声说道:
“驸马哥哥!
前番小弟和耶律威兄长前去请人时,看到外面的街道上,四处都是巡逻搜查的军兵!
甚至还有榜文张贴出来,说要缉拿一个叫做及时雨宋江的南蛮!
看来那兀颜统军因为宝甲丢失,已经开始派人四处搜捕了!
哥哥还须小心谨慎呐!”
时迁闻听后,笑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多谢兄弟提醒!
不过此事且不管他,我等眼下还是先降服这些俊杰英雄再说!……”
二人一路说着,不觉就到了后花园中!
此处原本就是两位公主平日里练武的地方,又被人收拾出来一片空阔场地!
就算纵马奔驰也无碍,却是正合比武打擂所用!
众人来在空地边上后,也没有那许多拘束,三三两两的围坐在场边,都把眼看着时迁和两位公主!
时迁笑道:“这比武打擂,可以步战,可以马战,可以斗兵刃,也可以打暗器!
只要不伤人命,诸位俊杰英雄就可以尽情的施展手段!
时某今日要看看,燕京府俊杰中的佼佼者,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好啦,废话不多说!
比武打擂,现在开始!”
话音落下,就见铜人将耶律威,一催座下那匹有旋有团、如烟似云的大黑马,飞奔进场中!
抬挺一柄独角铜人,朝着咬儿惟真喝道:
“咬儿惟真,快来一战!”
咬儿惟真冷哼一声,跃上那匹酱色马背,手舞开山大斧,就冲进战圈圈,用斧子指着耶律威叫道:
“耶律威,俺今日可是满含怨气!
你要知趣的话,赶紧退场!
否则的话,你便等着给俺当一天的下人厮仆吧!”
耶律威冷笑道:“嘿嘿!
就算你兄长咬儿惟康都不敢这般与我说话,你又哪里来的胆气?
今日乃是比武打擂,张扬我等俊杰英雄的威风!
若是金银财宝俺可以让你,这功名二字,可没有轻易让人的。
你若能胜战,俺自然退场!
若胜不了,对不起,你就乖乖等着给两位公主当护卫吧!”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
咬儿惟真听了登时大怒,哇哇怪叫着,催马摇斧,直奔耶律威扑去。
耶律威也不客气,把那独脚铜人一抡,搂头便砸!
咬儿惟真见状,既不招架,也不躲闪,举起斧子照着耶律威的脑袋便劈。
“哈哈!今日便教你看看,甚么是真英雄!”
耶律威朗声大笑一声,突然把铜人抽回,使了个举火烧天式,往上招架!
咬儿惟真见状,当下搬斧头,献斧攥,“唰”得一下,又奔耶律威哽嗓上刺去。
二人就这么兜马盘桓,你来我往,战了十余回合!
就在两匹战马再次错蹬时,耶律威大叫一声:
“咬儿惟康,你小心啦!”
话音未落,独脚铜人猛得迎着咬儿惟真的面门上砸去!
咬儿惟真顾不得遮拦,忙往马背上一趴,那铜人“呜”得一下,就走空了!
不等他起身,耶律威突然又使了个脑后摘瓜,把铜人抡回来,“咔嚓”一声,就把咬儿惟真的头盔给掀飞了。
这厮知道,耶律威这一下已经手下留情!
倒也爽利,当下便面红耳赤的抱拳说道:
“耶律威哥哥果然厉害!俺输啦!愿赌服输!
若是俩位公主不嫌弃,俺从此愿做公主的护卫!”
言罢,拨马败下阵去。
耶律威没有多做理会,只将马缰绳带住,又把手里铜人一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