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时迁的话音未落,女虓虎乌秀便皱眉冷哼一声:
“哼!驸马爷休要恁般自信!
现在就急着要摆庆功宴,未免有些太早了些吧!
莫忘了,我与天禄公主的赌战!
你若是输了的话,须替公主来我身边听差伺候!”
话音刚落,旁边那一直没有说话的黑凤凰韩玉凤,也脆声笑道:
“乌秀妹妹说得有道理!
今日小女子和兄长前来当见证人,乃是天禄公主应允的,驸马爷可休要想着以势欺人!
否则,我和兄长作为见证人,说不得亦须与驸马爷讨教上几招!”
时迁闻听后,不由笑道:“哈哈,只要玉凤姑娘和玉龙兄弟也同意赌战,时某乐意奉陪之至!
至于条件嘛,便同天禄公主和乌秀姑娘定下的一样就是!
你兄妹俩若输了,同样要来两位公主身边,做那侍奉人的厮仆丫鬟!
我若不敌,自也愿赌服输!
怎么样,玉凤姑娘和玉龙兄弟可敢答应吗?”
此言一出,韩玉龙倒是没有说话!
韩玉凤却摇头笑道:“驸马爷这般自信,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我等三人若是输了,就做二位公主的下人厮仆!
那要是我等要是赢了呢?
驸马爷可就只一人,如何能伺候得了我们三人?
总不能让两位公主也来伺候我等吧!”
时迁摆手笑道:“事已至此,再这般扯皮下去无用!
不如这样,玉凤姑娘和玉龙兄弟,就并同乌秀姑娘一起上吧!
时某一个人来独战你三人!”
此言一出,登时恼了乌秀!当下不由娇吒一声:
“驸马爷休要狂妄!
且先胜了我这当天画戟,再说其他不迟!”
言罢,将手中画戟一抖搂,奔着时迁就打!
时迁轻轻一侧身,就把画戟躲过。
如此又让了两招,乌秀忍不住喝道:
“驸马爷!你为何不还手,可是瞧不起人吗?”
时迁轻笑道:“乌秀姑娘莫急,时某让你这三招,都有原因。
第一招让你,因为你是女流之辈!
第二招让你,因为你与时某不是真正的敌人对手!
第三招让你,因你性子爽利,我看得顺眼!
有以上原因,所以才让你三招。
若是再战的话,请恕时某可就要得罪了。”
乌秀闻听后,不由一阵娇吒叫:
“驸马爷也休在本姑娘面前卖弄人情,咱们既然定了赌战,那就是冤家对头!
今天不是我胜就是你败,输了可莫要反悔,看戟吧!”
话音未落,“唰”的一声,方天画戟又奔着时迁的脖颈砍来。
这贼偷儿面露轻笑,把双锏抽出来往上一兜,就听“当啷”一声,把乌秀的画戟崩了出去。
二人一错身,时迁使了个丹凤朝阳,右手锏奔着乌秀的脑后便打。
那女将赶紧回身使了个推窗望月式,把锏隔开。
两个人你来我往,戟、锏并举,杀在一处。
乌秀用尽了全身力气,画戟舞动如飞,恨不得一戟就把时迁击败!
时迁也亮出翻天锏法,招架遮拦!
在旁边观战众人眼中,这两个人各不相让,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了个难分难解!
天禄公主答里泊一看这场凶杀恶斗,心里真替时迁暗捏着一把冷汗。
当下,忍不住偷偷问姐姐天寿公主答里孛:
“姐姐!夫君的武艺果真十分厉害吗?我怎看他并未占得上风啊?”
答里孛摇头笑道:“妹妹尽管放心吧,夫君尚未使出全力呢!”
那边韩玉凤、韩玉龙兄妹见场中二人斗战的激烈,也无不替乌秀担心。
三人本是好友,那兄妹俩自是偏向乌秀更多一些!
尤其是刚刚也应诺要参加赌战的韩玉凤,心里更是暗暗祈祷,乌秀一定别输!
她见时迁的双锏上下翻飞,招数变换无穷,锏头带着风声,围着乌秀的脑袋直转!不由胸口突突直跳,暗道:
“这真要是碰上,还不把乌秀打个稀巴烂?”
可是,再看乌秀的画戟,光华夺目,挥砍自如,并不比时迁的双锏弱!
韩玉凤这颗心,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她却不知道,时迁因为见得乌秀戟法纯熟,非比一般,不忍快速将其击败!
这才仅仅使出了四五分的本事,并未使出全力!
否则的话,乌秀早就不敌败战了!
一转眼,两个人战了三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负!
就在这时,时迁突然轻笑一声:
“乌秀姑娘,小心啦!”
话音未落,就见他左脚猛得一蹬地面,右脚朝前一点,整个人突然一转个儿,就转到了乌秀身后!
不待乌秀反应,时迁双手抡起双锏直奔她后背打来。
乌秀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脑后一阵风声突然响起!
这小娘子不由心说:“啊呀,我命休矣!”
此时想躲已来不及了,乌秀只得把身子使劲前出,意图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