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时迁,在听得阿里奇的话后,不由大笑道:
“哈哈!时某说话自也是一言九鼎!
既然阿里奇将军提了要求,那我便答应你就是!
我可以不让道兵出手襄助,也不让别人出手帮忙,就凭自身本事与你二人一战!
但你二人也须说话算数!
输了的话,就乖乖归顺我,不得再耍无赖!”
阿里奇和咬儿惟康对视一眼,双双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哈哈,好!”时迁大笑一声,随又说道:
“既然如此,这场赌战就这般定下来啦!
二位将军刚刚被蒙汗药药翻,身体尚未恢复过来!
因此,时某也不占你俩的便宜!
你二人且先用些酒水,待填饱肚子恢复体力后,咱们就寻个地方厮战一场!如何?”
阿里奇和咬儿惟康也不废话,当即坐上座头,抓住桌上的羊腿、烧鸡等酒食就猛吃猛喝了起来!
待二人酒足饭饱后,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后,时迁这才笑道:
“我已经让人去看了,这酒店的后院颇大,却是正适合咱们赌战!
二位将军若是觉得已经吃好喝好了,那咱们就去比试比试?”
“嘿!比就比,俺早就等不及啦!”咬儿惟康嚷嚷一句,起身就往后院走!
阿里奇也说道:“俺们兄弟俩乃是草原人,皆擅在马背上厮杀!
可惜此番来这拐子楼,不曾带着战马!
你若是想让俺们心服口服,就须先替俺们寻了战马,如此方显公平!”
话音落下,不须时迁搭话,旁边拔山力士唐斌便笑道:
“我等在场众人,哪个不擅马背上厮杀?
阿里奇将军放心吧!
我等的战马皆在后院里放着,到时候,你看上哪匹就任凭你选就是啦!”
听得此言,阿里奇不由仔细看了眼唐斌,遂说道:
“好!看你倒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俺信你!就这般说定啦!”
众人说话间,来在了酒店后院!
或许是地广人稀的缘故,这后院可是不小!
总占地得有十数亩方圆,倒是也足够纵马厮杀斗战!
众人来在后院后,阿里奇和咬儿惟康分别挑选了一匹战马,又提了各自趁手兵刃,就与时迁立马对峙起来!
咬儿惟康性子急,当先叫道:
“兀那时迁,俺先来与你斗战吧!
你若是连俺斗战不过,就无须再与俺大哥厮斗了!”
时迁摇头笑道:“时某刚刚已经说得清楚了,要与你二人赌战!
咬儿惟康将军就休要想着谁先谁后了,你和阿里奇将军一起上吧!”
此言一出,咬儿惟康一愣怔,阿里奇更是皱眉道:
“你这厮想要以一敌二,一人独战俺和二弟联手?”
时迁将手里的熟铜锏一晃,说道:
“你俩到底战不战?要战就快些来,休要浪费时间!”
一听此言,咬儿惟康不由怒道:
“哼!你这厮真是好不猖狂!来来来,先让你尝尝我飞虎将的厉害!”
说罢,把金背砍山刀一翻,蒙头就砍!
时迁见刀来了,当下使了个怀中抱月,往里一挣,两人就战在一处。
俗话说:“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
二人战过几个回合,咬儿惟康便觉出不妙,心想:
“不好!这时迁不但锏疾马快,难以对付,还是个天生神力的!”
他心里发慌,一个没注意,金刀稍微慢了点,正好碰到时迁的左手锏上!
只听“锵啷”一声,那番将登时手臂酸麻无比!
他一看不好,当下拨马就要往阿里奇那里跑,不妨时迁右手锏紧跟着到了!
“喀嚓”一锏,打在咬儿惟康的头盔上,那番将就觉得脑袋一晕,一头栽到了马下!
时迁三招两式就战败对手,直把飞狼将楚明玉和飞熊将曹明济看得目瞪口呆!
二人还以为,时迁只会仰仗道兵威风呢,哪曾想武艺竟也这般了得?
再看阿里奇,也是浑身凝如岳,面显凝重!心里更是忍不住暗忖:
“啊呀!咬儿惟康虽说武艺比不得我,但要战败他,也须在三十回合开外!
这时迁竟凭三招两式就败战了他,这岂不是厉害的没边啦?
只怕我今日要栽了!……”
可他又一想:“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哼,君子赌志不赌气,输人更不能输阵?
待我先露出两手,也让他们看看!”
想到这儿,阿里奇双脚点镫,马往前提!
只见这匹马四蹄蹬开,像一溜烟似地冲上前,与时迁马打了对头。
好番将,知道今日败局已定,索性二话不说,直接就抖搂起来枪法!
那条梨花点钢枪使出,那真是鬼惧神惊。但只见:
枪出如黄龙摆尾,枪收似黑虎回头。枪舞似雪花纷飞,枪摆像风摇乱晃。
枪枪不离时迁心窝,万枪缠绕贼偷儿头脑。
时而如一团白练,时而化千道银光。
如此枪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