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俏的话音刚落,咬儿惟康不由冷笑道:
“哼!要说那时迁能与俺们斗战一下,俺尚能相信三分!
你俩个女流之辈,又跟着瞎掺乎甚么?不怕死吗!”
“怎地?你这番将莫不是瞧不起我等女流之辈?”邓威娘轻笑道。
咬儿惟康刚要再搭话,就听楚明玉说道:
“二哥有所不知!
威娘和屠俏两位嫂嫂的武艺,丝毫不在俺与四弟之下!
二哥若是敢小觑她等,少不得要吃大亏!”
“哼!就算她等皆俱有万夫不当之勇,那又如何?”
咬儿惟康怒瞪楚明玉一眼,冷声道:
“莫忘了,这里可是檀州城!
只要俺大喝一声,登时就会有无数军兵涌将来此,把这拐子楼团团包围!
到时候,就算尔等浑身皆是本事,也插翅难逃!”
眼见那番将一副嚣张模样,屠俏不由琼鼻一皱,娇吒道:
“你这番将!信不信在城中军兵到来之前,姑奶奶就能先结果了你的狗命?”
咬儿惟康闻言,顿时也来了脾气,大叫道:
“啊呀个呸!那你就来试试!”
屠俏俏面含煞,正要起身动手时,只听时迁懒洋洋的笑道:
“嘿嘿!看来咬儿惟康将军刚刚,却是没有仔细听曹明济和楚明玉的话啊!
时某能于一夜间,无声无息就戮杀那许多番兵,还怕你再多招呼军兵前来?
更何况,时某身边也不是没有帮手!
我的心腹兄弟何在?”
话音刚落,就听五声大喝从门外响起:
“拔山力士唐斌在此!”
“铁鞭阎罗昝全美在此!”
“嘿嘿!金刀判官鄂全忠来也!”
“哼!银刀判官汝廷器在此!”
“神箭将赛黄忠在此!”
随着声音落下,就见五位好汉接连出现,将那房间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阿里奇和咬儿惟康见状,不由对视一眼!
然后都把眼凶凛凛的看着众人,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模样!
阿里奇冷声喝道:“看来我龙虎狼熊四将的兄弟之情,果然到头了!
二弟小心,今日你我唯有死战,方能脱困出去!”
咬儿惟康摇头晃脑的叫道:
“哈哈!大哥放心,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俺不怕!”
眼见二人在那里大呼小叫,剑拔弩张,邓威娘和屠俏不由皆暗中紧了紧手里的兵刃!
楚明玉和曹明济则一脸担忧!
再看时迁,却稳若泰山一般坐在那里,一脸不在乎道:
“两位将军皆悍勇难当,时某对你二人早就仰慕不已!
正因如此,这才教楚明玉和曹明济将你二人唤来,打算相交结识一下!
可惜你二人皆冥顽不灵,顽固不化!……”
不待他说完,阿里奇便冷哼一声打断道:
“哼!你这厮休要再废话恁许多!
今日有俺们兄弟便无尔等,快些动手吧!”
时迁摇头笑道:“动手?动甚么手?
你二人不妨且试试,身上可还有力气动手吗?”
话音未落,就见那咬儿惟康噗通一声委顿在地上,面色惨败,有气无力道:
“嘿!你这厮好不卑鄙,竟然在酒水中做了手脚?”
时迁嘿声笑道:“嘿嘿!时某乃是惯走江湖的梁上君子,身上自是不缺各种保命手段!
你二人若是识时务,我等便能皆大欢喜!
若是再不识抬举,那今日龙虎狼熊四将的名头,可就真要到头啦!”
刚说到此处,就见阿里奇也支撑不住,身子摇晃几下后,噗通一声委顿在地!
这厮自是不服气,口中骂道:
“你这卑鄙小人,竟使些卑鄙龌龊手段!有本事就把解药拿来,与俺堂堂正正一战!”
“堂堂正正一战?”时迁摇头笑道:
“阿里奇将军以为,正面一战,你就能胜过我?”
说着,这贼偷儿突然将手往那腰间的纳天葫芦上一拍,登时一股黑烟从葫芦中涌出!
待黑烟散尽时,就见十数个披头散发,魁梧壮硕,黄金面具遮脸的汉子,浑身煞气凛然的立在那里!
正是高思继和杨延嗣等,已经进阶黄金骠骑将的飞天神兵!
众神兵甫一出来,便隐隐将阿里奇和咬儿惟康围在了那里!
这突然间的变故,两番将都不禁面显惊愣之色!
就听时迁又轻笑道:“这些人便是时某身边的道兵!
他等每一个的武艺,都不差楚将军和曹将军多少!
似这样的神兵,时某瞬间还能再召唤数百出来!
我倒要问问阿里奇将军,你凭甚么和我斗?”
阿里奇和咬儿惟康一听,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或许是身上的药力发作了,二人面色更加惨白,甚至都瘫软在地上,仿佛两摊烂泥一般!
曹明济见状,不禁有些担心道:
“时迁哥哥,他们没事吧?”
时迁摇头笑道:“曹将军休要担心,就是些蒙汗粉罢了,不碍事!”